來,就發現新賬冊上登記的數量遠遠不足、相差甚遠,那些少掉的東西是不是你偷偷拿出去變賣了?!”
“奴婢沒有,沒有……”
“沒有?那你的意思是說雲丫頭清點的數目不對?清點庫房的時候你不是也在場嗎?”
“奴婢……”此話一出徐嬤嬤便再也不能強詞奪理的狡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宋初雲接過展家大權後什麼得罪人的事兒都沒做,只是把舊賬冊和新賬冊一同送到了展夫人面前、並隱晦的指出舊賬冊的賬目不符。
不過宋初雲雖早就發現賬目不符但卻沒有親自去核對賬目,畢竟她還是要給展夫人留下幾分情面,讓她自個兒懲治自個兒手下的人,即使這樣宋初雲心中預計的目的也已達到。
宋初雲打從一開始就只想藉此事讓展府上上下下的人知道,她這個少夫人並不是一個既糊塗又沒有手段的草包。雖然徐嬤嬤是展夫人親自懲治的、但揪出她的人卻是剛剛接手展府的宋初雲。
如此一來宋初雲就可以藉著此事在展府立威,同時也是想借此事告誡府裡其他心懷鬼胎的人、不管以前怎麼樣以後在她手底下做事是容不得半點做虛弄假……只要此事在府上傳來,那今後宋初雲打理起府上大小的事務就會順利許多。
但是,宋初雲給展夫人留的那幾分情面展夫人卻恰恰不領,她反而認為宋初雲要她親自懲治手底下的心腹是在諷刺羞辱她,心胸狹窄的認為宋初雲是想借著這件事來諷刺她管教無方,這樣的想法自然是讓個展夫人心裡越發不待見宋初雲。
展夫人在宋初雲那兒受了氣,眼下自然要把氣出在徐嬤嬤身上:“你說你是冤枉的?好,那我就拿出證據讓你心服口服。”
“琴兒,你帶人去給我仔細的搜一搜徐嬤嬤的廂房,每一個角落都要給我仔細搜查,我就不信這麼多年來被她吞去的那些銀子她能藏得住!”
“我是念在你服侍我多年,才把府上許多重要的事兒交給你處理,沒想到你揹著我幹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只要琴兒帶人搜出贓銀,那我就立刻把你這個膽敢咬主人的狗賣去做苦力!”
此話一出徐嬤嬤頓時臉色慘白、癱坐在地上,而琴兒則領命帶人去搜查徐嬤嬤的廂房,不一會兒就帶著幾包贓物回到大廳,展夫人把那幾包贓物重重的扔在徐嬤嬤面前後,徐嬤嬤再也無話可辯、一臉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來人,把這膽敢欺上瞞下、中飽私囊的賤婢拖下去杖責二十大板,打完就讓牙婆把她領走賣去石窟採石頭!”
這犯了錯被賣的奴婢一般都不會被主人家賣去什麼好地方,徐嬤嬤聞言當下就哭天搶地的求饒道:“夫人饒命啊,還請夫人看在素娘陪了夫人怎麼多年的份上別把素娘賣了……”
“夫人饒了素娘吧!夫人……”
展夫人一臉冷酷的別過頭翻著那本新賬本,面對徐嬤嬤的求情一點都無動於衷,在她的眼裡一個奴婢的命運根本算不上什麼。
徐嬤嬤被賣後府上的其他人都被震住了,再也不敢小看剛剛嫁過門的宋初雲,以前在主子底下動的那些小動作也都識趣的停住了,都不敢輕舉妄動。
但光震住府上的人還是不夠的,府上的人再怕宋初雲也只會聽她的吩咐來辦事,宋初雲若是沒辦法考慮周全的把話吩咐下去、沒有一套完善做事的方法,那最終還是不能把展府打理妥當。
宋初雲的確沒有管理古代大家庭的經驗,但她在現代時除了是一名平面廣告設計師、同時也是廣告部門的主管,依著公司定下的規章制度管理一個不大不小的部門。
宋初雲總結了自己腦海裡的現有經驗後,最終打算借鑑以前公司的規章制度、把管理部門的經驗用在管家上面,心想只要把管理部門的法子加以變通一定也能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