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兩人的粗糧。魚湯和酸菜魚就留一份給他們。
酸菜是楊氏回孃家的時候做的,楊大牛一個男人是不會做菜的。平時給老孃和孩子做的都是勉強能吃,雖說談不上能夠毒人,但是也是吃不下嚥的地步。楊氏知道哥哥的能力,在他們家菜多的時刻就用幾十文錢買了最粗糙的鹽,然後給他們把菜醃了起來。
凌慕兒看了他們的菜罈子。總共只剩下一點點泡菜。今天她用來煮魚,以後就沒有泡菜吃了。不過,等她賺了錢,也照顧一下舅舅一家人,他們用不著再天天吃泡菜。
“好香。”唐氏聞到香味,摸著牆壁走進來。她朝四周摸著,尋找著凌慕兒的身影。“丫頭,煮做什麼了?外祖母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凌慕兒一邊燒火煮魚一邊說道:“我剛才在河裡撈到不少魚,現在在煮酸菜魚。外祖母,我沒有給你說,家裡的酸菜被我用光了。”
“用光就用光吧!其實 也剩不了多少。等明年的蔬菜可以吃了,到時候再泡進去。”唐氏不以為意。
她家的那點家底,她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只怕也只剩小碗口的那麼一點泡菜,能頂什麼作用?
“外祖母,你坐在這裡。”凌慕兒給唐氏放好凳子,讓他坐下來休息。“這天氣太冷,下次我給你弄得暖手的爐子。”
“那東西很貴,一個小小的爐子要十文錢,我可不要。”唐氏皺了皺眉,搖頭拒絕。
唐氏說的是莊稼人用的小手爐,作工粗糙不說,還不是燒炭的,而是把燒紅的木頭放進去,然後拿在手裡暖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