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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倒讓藍若斐有些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說“你幹嘛要觀察這麼仔細?人家連一點兒隱私都沒有了。”總覺得什麼事兒都逃不過他的法眼,這男人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這種陳年舊事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發作,就算要算賬,那也得留著回到家再說。明可帆,你死定了!虧她還以為他以前的花花公子形象是刻意偽裝出來的呢,合著這丫的根本骨子裡就有這樣的潛質!
“笨啊你!”寵溺地捏了她的鼻子一下,明大少隨手摟著她的肩膀,“如果還跟以前一樣不歡而散,你怎麼可能會在裡頭待那麼久?老早都氣呼呼地跑出來了。還有,你那妹妹的性子,若是她存心要跟你過不去,病房裡會這麼安靜嗎?”
每次見張梓青,她總是羨慕不已,尤其是對於他們的真實身份掩蓋下的所謂組織的工作,就更是好奇到死。很難想象,張梓青這清湯掛麵的素顏之下,還有著堅強的性格,也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她的表現並不比男人差。
說了一句違心的話,只因不想讓對方難過。
所以,上次她因為某個男人細心地幫她買了婦女用品而感動高興不已,原來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兒了嗎?!他不但之前幫別的女人買過,還幫人家換那東西?!
聽到她這麼說,張梓青便自責地說“都怪我想得不夠周到!我應該直接到你們家裡去接你才是,不過我也不確定可帆是不是在家,要是讓他看到了,只怕今後都不會讓我們倆來往了。”
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藍若茜淺笑著安慰道“姐,自從芳芳走了以後,我想了很多。想我這些年來這麼鬧騰,究竟得到了什麼?除了牢獄之災,聲名狼藉,就一無所有了。書沒有讀成,就連在社會上混跡,我都遇人不淑,誤入歧途。對關心我的家人還惡言相向,我當真是太不懂事兒了!”
瞥見她臉上那落寞的神情,藍若斐有些尷尬,連忙安慰她,“沒事兒,他不會管那麼多,我也有自己交朋友的自由。”
“不過可帆從來不會因為自己從小在優渥的條件下成長而養成那些公子哥兒的脾性,相反,他很強悍,甚至在受了重傷以後,還能堅持完成任務。那次在海邊,他的傷口淌出的血都把附近的海水染紅了,還是不顧疼痛奮勇遊了幾百米去把目標人物抓了回來。那一次我們都擔心他的胳膊會廢掉,但他就是這麼個不要命的性子,怎麼說都不聽。”
“你今晚不回去吃飯,可帆沒有問嗎?”張梓青狀似無意地問道。
話雖如此,可是她眼角眉梢都盡是甜蜜的神色,特別是提起明大少的時候,那種嫵媚和嬌羞,一定是深愛的兩個人之間才會有的。
提到這個,忽然正色道“寶貝兒,你最近還有跟張梓青來往嗎?”
看她裝出不悅的樣子,藍若斐也不好再推託,只好悻悻然地收下,心裡卻在盤算著,下次見面的時候要給對方補送什麼禮物才不會失禮於人。
提到那小搗蛋鬼,藍若斐也笑了,“好啊!不過她很調皮,都是讓她爸爸給慣的,你要是看到她做鬼臉用口水吹泡泡,一準兒會很有衝動想掐她一把。”
等待上菜的時候,兩人隨意地聊開了。
“也不是,只是她這個人城府比較深,往往心裡在打什麼主意都沒人能看穿,性格也有些捉摸不定。反正你保持距離就是了,我不想你有任何狀況發生。”不願深談,明可帆便一語帶過。
小的時候,無憂無慮,總是很羨慕大人的世界,覺得長大了有很多事兒都可以做了。比如化妝,比如穿高跟鞋,比如喝酒,這些小孩子的禁忌往往讓人嚮往不已。
正說到精彩之處,她突然停了下來,藍若斐有些詫異地抬起頭,淡笑著問道“而且什麼?後來生病很嚴重嗎?沒什麼大礙吧?”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