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掉十鍋?!”討厭的臭男人!開口閉口就是拿她來開涮,少說一句能死啊!
明可帆時刻都在注意著她的情緒變化,輕拍她的肩膀,給予無聲的安撫。另一隻手則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鬆開過,始終跟她的十指教纏,傳遞著溫暖。
聽到引擎聲,明可帆便笑了,“老頭兒的車。”這吉普車他們兄弟倆打小就經常坐,夢裡都能準確分辨出聲音,絕對不會有錯。更新換代也還是吉普車,老頭兒一點兒都不時尚。
憋住笑意,明可帆極力剋制著情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從來都沒有侮辱豬的意思。”
思索了兩秒鐘,“明大少啊!”這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說完便匆匆走出了辦公室,這位太后不好伺候,讓助手去做這些小事兒,極有可能會讓她老人家看不順眼,沒準兒要遭殃。
況且當初明家老二做出要出國留學的決定很倉促,幾乎是一夜之間就下了決心,然後一走就是三年。臨走前,不管秦蓉方怎麼問,他都不發一語,只說想去深造。可是那低落的情緒,還有時常發呆的樣子,讓人看著就不放心。
從茶几下面拿出一盒巧克力遞給她,白宇繼續問“小時候最喜歡吃什麼零食?或者,有沒有最喜歡的衣服?”
聽聽,這麼不要臉的話,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除了明大少,估計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分明就是他自己死乞白賴地要人家“進貢”,現在還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喝!算你慧眼識英雄!本大少那會兒啊……”某位大少開始吹噓他過去的豐功偉績,那滔滔不絕的樣子,看來講個三天三夜都不會停下。
留在顱腔內這麼長時間都還在,而且對她毫無影響,不得不說是個奇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如此風平浪靜,興許,血塊是造成她失憶的原因之一,這情況似乎越來越複雜了。
見到白宇的時候,還是有些吃驚。
也許這個過程很複雜,很漫長,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了。
即便是要來看白宇,也不會拖家帶口的來,男人聊天,帶著個女人算怎麼回事兒?
明可帆手足無措地看著她這副模樣,居然眼圈一紅,就開始掉淚了?!
按下接聽鍵,明振軒乖乖地彙報行蹤,“媽,爸已經接到我了,我們這就回家。你讓阿姨趕緊做飯啊,我都快餓死了,做夢都想吃紅燒獅子頭!”
“哈哈哈,看吧,這話不止我一個人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說了你小子吝嗇了,還不承認!”顯然,明大少因為親親老婆有相同的看法,龍心大悅。
那就沒必要說出來,省得他擔心。
緊接著,開始劇烈的咳嗽,“我……我……岔氣兒……了……”那樣子看上去痛苦極了。
“原來是一想起來就疼,但是最近有點兒奇怪,自從我上次低血糖昏倒後,就不時會覺得頭疼,像是偏頭疼,我不太確定。”認真地回想了一會兒,藍若斐才慎重地回答。
“哎,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有個弟弟呢?”緊挨著他走,藍若斐發覺自己的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受感染還挺快。
枉他如此認真對待這件事兒,現在竟然還被指責說沒買對?沒道理啊!莫非他在某個細節上沒有注意?
既然下定決心要克服心理障礙,那她絕對不能退縮,更不能對醫生隱瞞病情。
“如果血塊不取出來,會對斐兒有危害嗎?”明可帆心心念念只關心他的老婆會不會有危險,至於找父母之類的,既然都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多耽擱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發現明可帆還是維持著這個狀態,不由得慌了神,“你、你不會是真的岔氣兒了吧?!怎麼辦?”跪趴在他的身旁,再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