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繪畫。
車子停穩後,牽著她的手便往廣場邊上那家哈根達斯走去,毫不含糊。他對於甜食是不感冒的,不過老婆想吃,那自然要買,還得讓她吃得開心。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單,“後悔什麼?”後悔跟她滾床單?不至於吧?以明大少那花名在外的形象,不應該拘泥於這樣的小節才對啊,丫的在裝什麼純情?
將哈密瓜的果肉從皮上剔除,再切成小塊裝盤,藍若斐的動作還算熟練。這段時間被明大少養懶了,她都忍不住要懷疑,再過些日子,是不是她連炒菜都不會了。
就像現在這樣,明明餐桌旁放著好幾張椅子,他偏要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不僅如此,還體貼地替她把湯吹涼一些,再喂她喝。
不顧她的反對,又舀起一勺湯送到她嘴邊,“乖,張嘴。”
兩人你來我往的,讓周明亮再也坐不住了,“我說哥哥,嫂子,你們給條活路好不好?每次都這樣曬甜蜜,秀恩愛,我都快成和尚了,你們還刺激人!以後再也不跟你們一塊兒出來了!”
得,人家擺明了就是捨不得,如果話說到這份兒上還要去逼藍若斐喝酒,那他周明亮豈不是個混蛋了嗎?只有接受咯。
不過,震驚之餘,剩下的全都是滿滿的感動。
瞧他那幸福滿溢的表情,眾人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不用吃,也覺得很飽。愛情啊,當真是玄幻了,足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情。
還別說,轉變了思想態度之後,明大少還真的說到做到了。不但洗內衣,就連做飯洗碗這樣的活兒他也全部包攬下來,前後反差之大,像變了個人似的。
“怎麼,你還怕我會洗壞了不成?放心吧,我在國外也沒少做家務,你安心享福就成了。”
藍若斐想去洗碗吧,他說洗潔精傷手,人家要戴著手套洗,他又說戴了之後手上會有橡膠味兒,他不喜歡。搶著表現就算了,他那近乎瘋狂的寵愛方式,讓人有些招架不足,藍若斐都忍不住要擔心,長此以往,她是不是就變成一個好吃懶做的大肥婆?
一臉陶醉的樣子,活像是在談論一件多麼浪漫的事情。
這分明是一首悼念亡妻的詞,為什麼閆子航會特地寫出來,還掛到了客廳呢?
明大少的表現,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廢人一樣。
身體裡的八卦細胞又開始作祟了,藍若斐實在是好奇得不得了,莫非他有過什麼刻骨銘心的過往?不會是曾經的戀人遭遇什麼不測了吧?
櫃檯裡還有好些蛋糕,造型都很獨特,看上去就很有食慾,藍若斐饒有興致地彎腰看著,眼神晶亮。
誰知那瓦罐的蓋子很燙,她拿起來後才驚覺那溫度嚇人,連忙將鍋蓋丟到一邊,痛得“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輕易就抓住她的小手,心疼地說“寶貝兒,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這皮糙肉厚的,你要是對我動手,痛的還是你自己。當然,我的心更痛。”
聽說上回亮子失戀,他們愣是幾個大男人陪著他,在海邊吹了一夜的海風,結果可想而知--全體感冒了。
心疼是一回事兒,但他也不至於不分青紅皂白就怪罪別人,何況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嘖嘖嘖,這話說的……
感覺到身旁射來兩道犀利的目光,明可帆便知道,有人誤會了,趕緊賠著笑臉道“別誤會,我是後悔把這床單給洗了,如果留下來做個紀念多好啊!你想想,壓箱底,留著將來偶爾懷念的時候拿出來看看,多麼激情澎湃的曾經!”
這天和白宇他們約好了出去吃飯,出門前藍若斐已經反覆提醒過,在外人面前千萬別做那些舉動,省得她像動物園裡的猩猩,被人看笑話。
可是明大少卻不以為意地嗤之以鼻,“這有什麼?就讓那群臭小子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