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得循序漸進。只有讓她心情愉悅了,才有可能有更深的接觸,還怕她會拒絕嗎?
“想法?什麼想法?你給錢不就完事兒了嗎?想那麼多幹嘛?哎喲,姐,我說你就是一個死腦筋,我都跟你說了不止一遍了,你怎麼還不懂啊?你不會真打算讓我把這孽種生下來吧?!我不要!我還這麼小,我可不想被一個小屁孩綁住了自由,我連孩子要怎麼抱都不知道,還怎麼帶啊!不行,我一定要把他打掉!”藍若茜的態度也很堅決。
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過來,一把扯過那些東西扔到地上,“你是神經大條到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了是不是?剛做完小產手術你還到處跑?你要作踐自個兒的身體沒關係,但是我麻煩你先跟可帆把婚給離了,別連累我們明家斷後!”
取完藥,她匆匆地就往電梯那邊趕,以至於忽略了從門口進來的人。
只是她對於所有的事情都過於專斷獨行,從來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更不理會自己做出的決定會給人家帶來什麼樣的困擾。
心知此時說什麼她都不會聽得進去,藍若斐只能倒了一杯熱水放在床頭櫃上,“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下了班再過來看你。飯菜已經給你訂好了,到時間了會有人送到病房來,你自己凡事小心,下床的時候要注意……”
有了上次的經驗教訓,藍若斐不敢再將妹妹接到明可帆的別墅裡頭去住著。為了不讓她難為,明大少事先就讓醫院準備了一間單人病房,讓藍若茜可以住兩個星期,身體基本恢復得差不多了再回學校。
有了明大少事先打過招呼,醫院方面都安排好了,藍若斐要做的就是在手術室外等待,還跑上跑下地去繳費、取藥。
她所不知道的是,這樣近乎完美的生活,只有童話故事裡頭才會有。現實生活太殘酷,幻想著好吃懶做是不可能的,就算讓她真的攀上了哪個富二代,就她那性子,別人能受得了嗎?
這麼狗血的事兒,明大少生平頭一次做,哪怕當年跟周明亮閆子航那兩個臭小子打賭,要去追小雅的時候,他都沒有做過這麼費勁兒的事情。
飛快地瞥了邊上的人一眼,藍若茜故作鎮定地答道“能怎麼樣?那不就把孩子生下來咯,反正也沒錢去打掉。”
隨口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許沁柔便讓醫生開始為自己做檢查,心裡卻有了一個計劃。
不過口頭上還是死要面子硬撐著,“不會是以前經常對別的女人用這招吧?”光是想象,都讓她心裡很是彆扭,如同吞下了一隻蒼蠅般。
小小年紀就學著威脅人?膽兒肥了,也不看看她才吃了多少年的米,敢在明大少面前叫囂?還真是沒見過那個“死”字怎麼寫!
抬起頭與他對視,藍若斐那雙水眸裡盡是粲然的光彩,裡頭盛滿了愉悅和幸福,“嗯,喜歡。”她沒想到,明大少製造的浪漫和驚喜,也會有這樣的出彩效果。
強忍著滿腹的怒氣和不滿,藍若斐也不想再在這病房裡多待一會兒,無論是一片蒼白的顏色還是那消毒水的味道,都讓她心頭沉重。
“那個,興許你還沒準備好,對不起,我太著急了。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扔下一句話,他就匆匆走進浴室,看來他很有必要洗個冷水澡,把那還在熊熊燃燒的慾望澆熄。
懊惱地扯著自己的頭髮,藍若斐真想用頭去撞牆,為什麼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她就會想起那個夢境呢?總是會不自覺地將自己所經歷的和夢境結合起來,然後條件反射地就要喊停,還會驚恐得渾身都不自在。
而明可帆站在淋浴底下,任由冷水無情地衝刷著身體,也是思考著同一個問題。從她的反應來看,不像是對第一次的恐懼這麼簡單,總覺得她的那種恐懼,是源自於某件事,某種經歷。看來他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不然就算他再怎麼努力,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