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大媽緣啊!居然幹活兒的途中都會被人相中,真心無語了!
“咳!”重重地咳了一聲,還是沒反應。
“剛才你們說了什麼?”
刻意忽略他話裡的理性分析,藍若斐很是不以為意地皺著鼻子冷哼道“那又怎樣?難道在a市就每天都風和日麗了嗎?大自然本來就是難以捉摸,不然哪兒來這麼多的驚喜?”
阿葛莎的老公是義大利和希臘的混血兒,所以會說義大利語,她自然也學了不少。此刻不說英語和希臘語,刻意用第三種語言,不就明擺著是不想讓別人聽到嗎?
無意中抬起頭,明可帆和她的眼神交匯在半空中,然後又看到他對阿葛莎說了些什麼,對方的神情很是可惜。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彷彿錯過了什麼好事兒,不到兩分鐘,又朝他說了一番話,明大少這時的表情就變了,連連點頭稱是。
誰知道他的埋頭苦幹,卻讓藍若斐使喚得更起勁兒了,“那個誰,你去把外頭的躺椅給擦一下!哦,對了,躺椅旁邊的太陽傘有段時間沒擦了,順便清理吧!”
故作嬌羞地點了點頭,藍若斐賴在他的胸膛不想走開,一雙手臂如同藤蔓似的,緊緊纏住男人的脖子,“那你抱我下去嘛!人家剛起床,全身都軟綿綿的,使不出半點兒力氣呢!”
哪怕明知道不是阿葛莎本身對明可帆有肖想,她還是忍不住胸口在沸騰,這死男人也是的,就不知道拒絕和反抗嗎?!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阿葛莎和鄧尼斯剛來報到,就聽到二樓傳來藍若斐的聲音,“帆,你上來一下,我穿不上這件衣服!”嬌滴滴的聲音,即便早晨的陽光已經很強烈,還是讓所有人都無端打了個冷戰。
明大少從來都不會蠢到跟好運氣作對,順勢摟著她已經有些加寬的腰圍,柔聲說“好,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那你現在想去哪兒?咱們到樓下去吃早餐好不好?”
她這哪兒還是“順便”啊?分明就是故意要折騰人的好不好?就連鄧尼斯都看不過去了,瞧見太陽底下那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正汗流浹背地幹著活,他還挺忐忑。
這麼較弱的模樣,著實不像是她的風格,也正因為如此,明大少才被吃得死死的。你想啊,平時對他都不假辭色,這會兒不但輕聲細語,還帶著撒嬌的口吻,而且還這麼親暱地叫喚他的名字。
可是阿葛莎就看不過去了,多好的一個小夥子啊!曬傷了真可惜!
狠狠地剮了他一眼,藍若斐沒好氣地瞪著他說“我心裡不舒服!!!”這句話是用吼的,聲音都快能將天花板掀翻了,幸好幾位住客還在外面逛著,不然一準兒被打擾。
她問得直接,他答得乾脆,絲毫打聽八卦的機會都不給。
“廢話!這兒除了我,就你一箇中國人,不叫你叫誰?我這說的是普通話!”看吧,都說了,狗改不了吃那啥,這男人隨便一開口,就是有本事將她氣得吐血。
無意中聽到這份擔憂後,藍若斐卻笑了,“別怕,這人是來做免費勞工的,不但不會搶了你們的飯碗,還會給你們加工資。遇到什麼節日的,他還會發獎金呢!”
“不去!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哪兒都不去!”天大地大,孕婦最大,藍若斐這會兒是將撒潑的藝術發揮到極致。反正吃定了這男人,要把他搓成圓的扁的,全看她的心情。
“她看到我們倆最近都‘相敬如冰’的,興許是猜到出了什麼問題,所以就有了別的想法。雖然我已經再三強調,我們的婚姻關係很穩定,不會離婚,我更加不會考慮娶別的女人,但老太太就是不肯放過我啊!”
總覺得自己和明大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憑他那優雅的貴族氣質,還有那雲泥之別的成長環境和生活條件,怎麼看,是個明眼人都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