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最後那幾天,不但沒有她所擔心的事情發生,明可帆沒有發現她的蹤跡,就連那些莫名其妙的“意外”也沒再出現過。而且還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機場,藍若斐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這次的運氣會這麼好!
現在既然明家第三代還沒有出來,那就只能先留意著二老的身體,讓他們能時刻注意健康狀況,不然將來有了孫子,也沒那福氣去享受了。
回過頭來看了看弟弟,“用不著替她擔心,我可捨不得動她,向來都只有那女人折磨我的份兒。”說出這樣的話真心酸啊!
小樣兒,你先偷著樂吧!等我忙完了,非得親自去把你給逮回來不可!
他想得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錯,藍若斐此時正在進行緊張而興奮的最後階段準備,滿心歡喜地憧憬著,離開這見鬼的地方之後,她該多麼快樂!
考慮到藍若斐已經懷孕將近四個月,所以阿葛莎讓她住在二樓的位置,既不必爬上爬下走太多的臺階,也不必被其他住客打擾。一樓的露天游泳池會有不少住客喜歡在那兒待著,作為一個建在懸崖邊上的旅館,他們這兒也有一圈供住客觀光的休閒椅,住在一樓肯定會被打擾。
這麼一來,藍若斐不但有了賴以生存的經濟來源,也可以打發時間,不會閒得無聊就胡思亂想。等到肚子裡的孩子慢慢長大了,閆子航和凌春自然要過去,那會兒藍若斐估計行動就比較吃力了,身邊總要有個能說體己話的人。
他們說的英語帶著明顯的希臘口音,個別單詞的發音顯得很奇怪,剛開始的時候,藍若斐也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聽明白。但是大家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生活,只要把旅館弄好了,收入就不會少,在這個面臨經濟危機和破產的國度,能有穩定的經濟來源比什麼都重要。
他就是閆子航此前找的人,負責旅館平時的接送客人工作,還有泳池以及公共部位的清潔。而另外一位叫阿葛莎的中年婦女,也是當地的居民,她主要是整理房間,給客人做早餐--這邊的旅館基本上都包含早餐,體現周到的服務。
下了船就有一名高大的男子來接他們,高蜓的鼻樑和深邃的綠色眼眸,還有那天生自然捲的褐色頭髮,怎麼看都覺得是美男子一枚。他叫鄧尼斯,和希臘的酒神名字一樣,所以才一見面,藍若斐就笑著問他,是不是酒量很好。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閆子航和鄧尼斯還陪著她到處走走逛逛,把島上所有的地形都摸了個遍,讓她像個遊客似的,可以盡情領略聖托里尼島的美妙景觀。
瞥見一旁推著行李車的閆子航,不太放心地交代著,“你呀,做人乾爹的,你得把我乾兒子的媽媽照顧好,不然你也沒份兒做乾爹。還有啊,到了記得把一切都安頓好,如果沒安頓好,我看你也不用回來了。我要是能有時間,我都親自護送他們娘倆過去,犯不著安排你這麼個靠不住的。”
絮絮叨叨的樣子,倒像是對閆子航這個乾爹頗有不滿,歸根究底,還是得她親自出馬才比較放心。不知怎麼的,她一對著閆子航的時候,總是喜歡挑他的毛病,奇怪的是,閆子航也任由她這麼“欺負”。
飛機剛升上天空的時候,藍若斐還有些噁心作嘔的感覺,乾嘔了好一陣兒,隨著飛行時間的推移,慢慢就適應了。
當然,閆子航更清楚的一點,就是藍若斐興許在那邊待著的時間也不會太久。以明大少的性子,斷然不可能忍得了多長時間。
那件事兒已經有些眉目了,如果再順藤摸瓜,找到更多的證據和線索,那他就可以直接去找那個人談。他所做的這些,只求讓藍若斐能盡塊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而不是終日要為了這個問題困擾。
在依依不捨的離愁別緒當中,藍若斐還是在閆子航的陪同之下登機了,坐在這隻巨大的鐵鳥裡頭,飛向她即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