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這軟軟糯糯的口氣,哪個男人能抗拒得了?就連她自己,聽了都要起一層雞皮疙瘩。但她很清楚,這男人特別受用,每回一叫他“老公”,順帶撒個嬌,他就立馬樂得都忘了自個兒姓甚名誰了。
將蛋糕嚥下,明可帆輕蹙起眉頭,“這玩意兒又苦又甜的,還帶有酒味兒,孕婦只怕不太適合吃吧?雖然我親自以身試毒,確定沒有危險,但作為你的老公,我希望你還是別吃了。”
但是她也知道,這男人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你越是要跟他對著幹,他就越橫。最好的辦法就是示弱,服軟,滿足他不斷膨脹的大男子主義,那就萬事ok了。
用銀質的小勺子挖下一小塊,藍若斐已經做好準備隨時都會張嘴吃下去了,誰知勺子突然就變了方向,朝男人的嘴裡送去--
原本明亮透澈的大眼睛,因著這個笑容而變得彎彎的,就像天上的新月如鉤。女孩兒麼,誰年輕的時候沒有那麼一兩個美好的夢想?
一陣兒倒吸氣,明大少被她這個帶著曖昧味道,打了擦邊球的話給弄得渾身一個激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眸中又升起那獸性的光芒。
不過,明大少就算再如何貪婪地一再索求,也會顧及她如今的身體狀況,不會傷到她。甚至都會隱忍著自己的快*感和歡愉,只為了讓她先體會到幸福。有夫如此,夫復何求?
一臉嫌棄地推開他的臉,藍若斐瞪著他,“講講衛生好不好啊?你這樣多容易傳播口腔疾病啊!”一想到他嘴裡那都辨認不出是什麼的東西,就一陣兒惡寒。
說歸說,手上的動作卻一點兒都不猶豫,挖了一口蛋糕就送入她嘴裡。見到她那心滿意足的神情,便覺得世間的一切都黯淡無光了,就是讓他做一隻小毛驢兒,讓她騎著,那也樂意。
心中惡毒的咒罵還沒來得及繼續,就被眼前那不斷放大的俊臉給嚇到了,只見男人湊上來,作勢要用嘴巴給她餵食的樣子。別的東西倒也罷了,這是蛋糕啊!只怕早就在他的嘴裡變成稀巴爛的泥狀了,再餵過來……
他的親親老婆要講故事,他豈能掃興?說真格的,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件特別踏實的事兒。
在同一天發生的,不僅僅有驚險萬分的生死時速,還有旖旎甜蜜的溫柔纏綿。是以,腦子裡再度浮現親親老婆和自己火熱的畫面,明大少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揚著。
“帆,你知道提拉米蘇是啥意思嗎?”唇齒間還留有可可粉的苦澀,和朗姆酒的香醇,藍若斐有些口齒不清。許是因為這是她男人特地為她去買的,所以覺得格外好吃,甚至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一家蛋糕店,都讓人滿意。
那天的車子,事後讓閆子航的人特地去查過,就是一輛從汽車修理廠被人偷來的,本身沒有任何可疑。至於是誰偷了,查不出來。
依言傾過身子將她拉入懷中,明可帆低頭對著那光潔的額頭就是一吻。薄唇順勢而下,掠過她修剪精緻的眉,又長又翹的眼睫毛,筆挺的鼻子,最後落在那甜美的紅唇上。
喲嗬,瞧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這會兒諸多借口不讓吃,那還不如干脆就不要買呢,眼不見,嘴不饞。這會兒擺在她面前,若是連一口都吃不到,藍若斐還用混嗎?
所以,她立馬裝出一副小可憐的模樣,用那比小鹿斑比還要無辜的小眼神兒凝視他,“老公……人家要嘛!”
如同受到了蠱惑一般,明可帆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過去,只有他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亂了節奏。讓他不能抵擋的是,這女人唯有在他面前才會展現出極其嫵媚的一面,而當著別人的面兒,就算熱情也會保持一定的距離。
“嗯……要吃蛋糕。”甜甜的笑容,一臉無害的神情,彷彿想歪的都是王八蛋。
一聽到有好吃的,藍若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