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來生出來的孩子就跟個小老頭兒似的,每天都愁眉苦臉。乖,給爺笑一個!”
“怎麼了?這會兒對著我都笑不出來了?”男人的鷹眸微微一緊縮,這目光瞬間就變得危險了,臉色都往下沉了幾分。
女孩兒像在絕望中又看到了希望之光,雙眼都亮起來了,“真的?!”不過短短數秒,又洩氣了,“像我這樣的,誰會看得上?我之前的男朋友就是嫌我身材不夠好……”
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批警員過來問過話,她都堅持自己就是殺害許沁柔的主謀加兇手,沒有其他人指使。問的多了,乾脆就不再說話。
藍若斐被這有趣的一幕給吸引了,拉著明大少停下來駐足觀看。顯然,那女孩兒是看上這個軍官了吧?可是對方看起來似乎對她不太感冒啊!
“你不覺得,她這樣的人,能有計謀地教唆許沁柔到工地,並且誘導她自殺來跟我的專案蒙上陰影,有些不太可能嗎?我相信寄到我們家來的娃娃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這種毫無技術水平,與智商無關的事兒的確是她的作風。”明大少直覺上,兩件事兒不像同一個人的作風,這才將心裡的疑惑說出來。
這天,吃了兩口飯後,她和往常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看著視窗照射進來的陽光,飄忽地笑了。肚子裡的疼痛讓豆大的冷汗沿著額頭和臉龐流下來,劉玉芳不禁用手緊緊捂著肚子,她知道,是“她”乾的。
基本可以排除,他教唆劉玉芳的可能。
閆子航認同地點了點頭,“的確,我們會抓緊去調查,你們這段時間還是要繼續小心行事,有任何不妥就及時跟我說,我的人也會暗中保護。”
而且那個男人雖然花心風流了點兒,卻還算得上規矩,不會存有什麼歪念,和明可帆夫婦就更加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仔細看來,又覺得不像那麼回事兒,因為男人雖然臉色臭了點兒,可是他卻沒有將女孩兒的手揮掉,甚至還在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暴怒情緒。
黯然的樣子,看得出來曾經受過感情的傷害。
剛到餐館門口,便見到一輛迷彩的軍牌越野車停在那兒。
藍若斐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就是那傢伙不識貨了,你多好的一個女孩兒啊!老實說啊,你的底子不差的,瞧瞧這五官,挺精緻啊!真的!”
這話讓藍若斐有些懵了,“你丫的剛才不還拍著胸口說,有你在,啥都不用操心嗎?這會兒怎麼就連話風都轉了呢?你不是上天下地,無所不能嘛!”
即便隔著衣料,藍若斐都能感覺到那大掌傳來的灼燙溫度,抬起頭去,卻被某人那灼熱的視線給融化了。丫的每回一發*情,總是那麼讓人束手無措,幾乎隨時隨地都能激發起他老人家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欲*火。
“小氣吧啦!改明兒賠你一罐就是了,犯得著這麼斤斤計較嗎?”又淺啜了一口茶水,明可帆壓根兒就沒把他的話放在眼裡,“對了,那個劉玉芳,你們在調查的時候還有別的可疑發現嗎?”
一個高度幾近和車頂持平的迷彩服男人正要上車,不料後面卻跟著一個有點兒胖乎乎的女孩兒,死命拉著他的胳膊,“你又要去哪兒?我也要去!”
就好像當初警方初步認定許沁柔是自殺的一樣,誰都不會想到,還有人會將她置於死地。況且在排查她身邊的交際關係時,確實也沒有發現誰有殺人的動機和可疑,就算她再刁蠻任性,也不至於會被人殺害。
跟著男人相處,你就得時刻留意他的心情變化,稍有不對勁兒,丫的翻臉比翻書還快。最好的保命方法就是不要去得罪他,至於那些欠扁的言論,就更是不能說了。
一聲令下,警衛員便跟著跳上車,揚長而去,只留下女孩兒獨自站在風中,滿臉的悲慼。
這一切的事情,就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