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裡。偶爾還會提前回來,做好飯,完全恢復到先前模範丈夫的狀態。
她現在的狀態就像一隻刺蝟一般,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而豎起渾身的利刺,彷彿只要把對方刺傷,她就安全了。
一時之間,席間的氣氛就因為這位女子的出手而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明知道她現在陷入困擾和迷茫當中,卻又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幫忙才好。顯然,婚姻會出現問題,絕不僅僅是妻子會不會喝酒,社交能力如何能左右的,更大的原因,只怕是夫妻倆本身。
“我怎麼不行了?春春,你說酒量是不是可以鍛煉出來的?如果我經常喝酒,是不是就能練出來?啤酒白酒和葡萄酒,哪一種能讓人更快學會喝酒?”藍若斐顯得有些急切,這模樣把凌春給嚇到了。
不等人家再說什麼,她又匆匆掛掉了,讓藍若斐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從來都是這樣,說風就是雨的。不過她特地打電話過來,想必也是真有事兒,不然也犯不著特地橫跨將近整個市區還過來找她。
握緊拳頭在半空中揮舞,十分勵志地給藍若斐打氣,作為好姐妹,她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還需要兩個當事人自己去努力。能確定明大少確實沒有出軌的跡象,她也放心不少,總算沒看走眼。
這個想法讓她不太贊同地皺起了眉頭,哪兒有這種男人啊!
聽到汽車喇叭的聲音,趕緊穿上鞋子就走出去,果然看到凌春將半個身子探出計程車的視窗,熱情地向她招手。如此迫不及待,到底要去幹嘛呢?
忽然想到什麼,藍若斐又不死心地說“也不對啊,你舅舅分明有把資料給鍾局長,那說明還是來談公事的嘛,只不過在‘接待’的方式上比較多樣化一些。”
凌春一看到這畫面就受不了了,當即就想衝過去,卻被藍若斐攔住了,“你過去幹什麼?”難道要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去爭吵嗎?都親眼看到了,還能怎麼樣?
舅舅很是感激地又舉杯致謝了一輪,兩人寒暄了好一陣兒。
或許,互相冷靜一段時間比較好吧?那樣至少可以讓她看清不少事兒,認清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藍若斐把所有責任都包攬在自己身上,那是她善良,但是明大少也絕非沒有半點兒過錯的。他本來就不該和別的女人交往過密,即便再尋常的關係,出現的次數多了,也會讓人產生不一樣的想法。
“怎麼了?還跟著幹什麼?”此時藍若斐只覺得渾身都冰冷無比,壓根兒就不願意去想,那兩個人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了,何必去自取其辱?!
兩個完全沒有戀愛經驗的人,就這樣順著自己的意願去據理力爭,誰都覺得自己委屈了,有過錯的是對方。卻總也找不到一個平衡點,讓大家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
凌春前所未有的嚴肅,“若斐,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女人好像是喝多了,連走路的腳步都不穩了,會不會……明大少只是送他回去?”雖然她自己的心裡並不是這麼想的,但為了讓藍若斐不必太難過,還是暫時用這善意的謊言來穩住她的情緒。
想那麼多幹嘛?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兒就成了,世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憑什麼都鬧成這樣了,她還要在自我反思?那個負心漢就沒有一點兒悔過之意?
期間,藍若斐不小心弄掉了筷子,彎下腰去撿的時候,竟然看到鍾局長的手放在“表妹”的大腿上!而且還極其不安分地慢慢摩挲著往裡探去……
“春春,你一般心煩的時候都會做什麼?”手裡捧著一杯熱可可,藍若斐坐在兒童劇場外的休閒長椅上,看著不遠處的建築工人在興建新的園區。
跟上去難道是為了捉殲在床?!她很肯定自己絕對沒有那麼好的定力,還能去對那兩個人進行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