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地將她重新按回床上靠好,“你別慌,小心肚子裡的孩子!我只是感覺他似乎懷疑了,但他應該還沒有證據。機票的事兒我會盡快安排,不過,你真的想好了?興許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呢?”
閆子航沉默了,過了好半響,才問“你對若斐如此重視,又對她念念不忘,那和小雅的關係,你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和任務有關?”
冷漠地迎向她那小心翼翼的祈求目光,明可帆沒什麼耐性地靠回椅背上,“我沒有那閒工夫特地跑來跟你開這個玩笑。”他如果吃飽了撐著不會在家裡躺著嗎?
是以聽說明可帆來看她,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此時再聽到他說可以幫忙擺平事情,不由得升起了希望。
一聽到獄警報上明可帆的名號,藍若茜便像瘋了似的,大叫著說“我去!我去!快帶我去見他!”那發亮的眸子,就像是在茫茫夜幕中行走的人,終於見到了希望的曙光,明可帆就是她的救星。
藍若茜不恨自己跟錯了男人,卻是對藍若斐恨得咬牙切齒,覺得若不是她,自己原來的生活就不會被人破壞,一切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引起的!
他熟知明大少的性格和為人,所以才沒有因為藍若斐的話,而替她打抱不平,更沒有要譴責明可帆的意思。
辭職是其中一種表達方式,處理好工作,那還有一個人是她一定會見的。
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她每天一睜開眼睛,便是深深的恐懼。提心吊膽,卻又沒有辦法避開那些人,絕望時刻都籠罩在她的周圍。誰讓她寡不敵眾呢?
對於這種自以為是的小太妹,不需要跟她硬碰硬,越是逼她,她就越是叛逆。所以明大少一針見血地跟她談條件,“你如果不想繼續現在的狀態,最好就乖乖配合,否則,我一準兒會讓人好好‘伺候’你。”
聽到他的話裡似乎還有別的內容,還帶著隱忍的怒氣,閆子航好奇地問道“哦?這是什麼情況?她說了什麼,還是做了什麼?”
臉上一熱,黎樂雅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兒要去辦,就不妨礙你們談心了,改天再約。”淡然一笑,便往包廂外走去。
後者心頭警鈴大作,面上卻保持著如常的神色,“為什麼這麼說?你察覺到什麼了嗎?她為什麼要騙你?因為若斐?”
平靜無波的鷹眸裡,閃爍著犀利的光芒,彷彿帶有催眠功能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地聽從他。先前是被藍若斐的失蹤弄得急昏了頭,現在慢慢回過神了,仔細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這就很容易發覺不對勁兒。
況且他那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對於尋找藍若斐的事兒已經摸清了頭緒,否則又怎麼會如此篤定?突然有了個不太厚道的想法……
“你也不用幫他說好話了,依我看啊,他就是狗改不了那啥,就算這次不是黎樂雅,下次也會有其他人。”藍若斐壓根兒就不理會他的暗示,還是堅持己見。
那些人心情好的時候,最多就把她當做女傭,髒活累活都交給她做--獄警看不到的時候。若是其中有人心情不好,便是拿她來撒氣。
沒料到他特地到這兒來,就是為了問藍若斐的行蹤,藍若茜微微一怔,隨即語氣僵硬地說“我不知道!”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她就滿肚子怒火!
大手重重地在閆子航的肩膀上拍了拍,力道之大,讓閆子航覺得好像肩胛骨都要被他震碎了。照這情形看,莫不是他知道了什麼?看來真的要儘快安排藍若斐離開了,不然繼續留在這兒,遲早會被發現。
靜下心後,明大少便往美國打了個電話,對藍勁松夫婦的情況問長問短的,把老人家哄得很是開心。卻也在和他們的交談中獲取了有用的資訊,那就是藍若斐要跟他離婚的事兒至今都沒跟兩位老人說。
倒了一杯酒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