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換做是我,我興許還會有更加過激的舉動呢!”她不是要做個濫好人,而是這種小伎倆實在入不了眼,充其量,這位錢小姐也就這道行了。
“你不打算報復回來?”明大少有些不明白了,他媳婦兒也太好說話了吧?
藍若斐搖了搖頭,“沒必要啊,她這小兒科的把戲,也就是嚇嚇人而已,你真要她去發狠,興許還不如我呢,她鬥不過我的。還有啊,我跟你打個比喻吧!假如你讓狗給咬了,難不成你還要咬回去不成?那多髒啊!說不定狗的身上還有跳蚤啊蝨子什麼的,真噁心!”
指桑罵槐的同時,還不住地輕撫著自己的手臂,好像真被什麼蟲子給咬了似的,唱做俱佳。
瞧這情景,明可帆就樂了,行啊,不愧是他媳婦兒,罵人都不帶髒字兒。
可憐的是哪位錢小姐,坐在那兒也不是,走也不是,被人一通奚落,還不能當場發作。她算是整明白了,這小倆口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惹毛了他們,結果只有吃不了兜著走。
轉眼假期過去一大半了,距離藍若茜回學校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雖然她經常都會整出些么蛾子,但比起那尊昂貴的古董花瓶,那些都算是無傷大雅的,也就是要勞煩做姐姐的勤快點兒收拾罷了。
這天恰逢週末,明大少難得可以睡懶覺,藍若斐出門買菜後,他正四仰八叉地佔用那張大床,睡得可舒坦了。
忽然,似乎聽到了節奏歡快激烈的舞曲,他把頭埋進枕頭,試圖擺脫這煩人的噪音。誰知那音樂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似的,越來越大聲,簡直就是震天響。
原本明可帆就有明顯的起床氣,這會兒就更是臉色陰鷙,黑得都快跟那鍋底灰似的了。一把掀開被子,連上衣都沒穿,就這麼隨意套上那條棉麻質地的長褲,綁好褲袋,光著腳往外走去。
很快就找到了聲音的出處,正是來自於藍若茜所住的客房。
“砰砰砰!”用力之大,幾乎都能看到門板在顫動著,可惜裡頭的人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明大少那怒火噌噌地就持續飆升,直接到書房拿來備用鑰匙,徑自開啟門進去,卻見到了令他幾近吐血的一幕--
藍若茜那丫頭居然穿著一套比基尼,在房間裡大跳熱舞!老天!那水蛇腰似的一陣狂扭,還做些鋼管舞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高中生該做的事兒。
感覺到自己額頭的青筋在跳動,明可帆大步上前,“啪”的一下就關掉音響,雙手叉腰怒瞪著那個罪魁禍首。
“姐夫?!”
樂聲戛然而止,讓藍若茜有些困惑,轉過身看清來人後,怯怯地叫了一聲。可是卻在看到明大少此時的打扮後,兩眼發亮。
不顧他還在盛怒中的神情,衝上去就要動手動腳,“哇!姐夫,看不出來你的身材還不賴耶!平時沒少鍛鍊吧?老實說,我姐是不是被你這模樣給迷住的?你說,是我漂亮,還是我姐漂亮?”
搔首弄姿的樣子,身子還若有似無地想靠過來,卻被明可帆反應奇快地躲開了,再看向她的眼神頓時變得冰冷無比。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睜著眼睛看他,藍若茜不但沒有退縮,反而還不知死活地抬起手臂環住他的脖子,極盡魅惑地撅著嘴說“我難道還比不上我姐嗎?你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吃嫩草麼?”
天真的她,沒有留意到明可帆僵硬的肢體語言,更是忽略了他那駭人的臉色。
當藍若斐回來時,就看到妹妹將整個身子都掛在明大少的身上,而明大少垂放在身體兩側的大手緊握成拳,一副即將要殺人的表情。
“你們這是……”不敢妄下判斷,她很聰明地留了個餘地。
不等明可帆開口,藍若茜便突然變了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