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營養不良和血糖還是一如既往的有點地之外,秦悅歆倒也沒有什麼問題了。
慕簡庭的手機不斷的想,秦悅歆看了他幾次之後,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慕總,你有急事你去忙吧,我沒什麼事情,真的。”
慕簡庭是從會議上跑出來的,秘書在那邊已經急壞了,電話不斷地打進來,他讓秘書說改期,但是這個會議有點特殊,確實不好改期。
他看了一眼秦悅歆,又看了一眼韓舒雅,還是不放心:“我先把你們兩個送回去吧。”
她笑了笑,按住了韓舒雅的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真的沒什麼事情。”說著她轉頭看向韓舒雅:“丫丫,我們回去學校走走吧,很久沒有回去了。”
韓舒雅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著慕簡庭:“你先回去吧,我陪她去學校走走。”
兩個人畢業兩年多年了,學校就在a市,卻也很少會回去。
秦悅歆也沒什麼說話,兩個人坐在計程車上,韓舒雅側頭看著她,心裡面難受,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不是週末,學校裡面安靜得很,秦悅歆就一直走著。
韓舒雅跟在她的身旁,心底裡面難受得很,只能靜靜地陪著她一直走一直走。
天色暗淡下來的時候,秦悅歆才扭頭看向她,笑了笑:“我們去吃后街吧。”
“好。”
韓舒雅一開口,喉嚨就好像被人放了一塊石頭一樣,割得難受。
晚上是慕簡庭過來接她們兩個人回去的,韓舒雅擔心秦悅歆再出什麼問題,賴在她家裡面不願意走了,硬是在她家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的時候秦悅歆還是把韓舒雅轟走了,韓舒雅走的時候扒著門,欲言又止,最後是秦悅歆開的口:“你放心,我不會再像昨天那樣了。”
再那樣,就連她自己都鄙視自己了。
將韓舒雅送走,屋子裡面又剩下她一個人了。
桌面還放著昨天沒有洗的碗,她拿起來去廚房洗乾淨。
出來的時候秦悅歆拿出那戒指盒,開啟看了看。
其實她沒怎噩夢仔細地看過這個戒指,結婚的那一天匆匆的看了一眼之後,她就沒怎麼看過了。
如今開啟來看,作為一個女人,確實會為了這個戒指動心。
但是也僅僅是作為一個女人而已。
端詳了幾秒之後,她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拿起一旁的手機,撥了將近半年沒有再撥打過的號碼。
那個號碼,她無數次熟記於心,也無數次從自己的手機上撥打出去。
可是這一次,卻是她最後一次撥打了。
第一次的時候沒有人接電話,她隔了十分鐘之後一邊出門一邊重新打了一次。
這一次陸晨安接得很快,一開口就是淡漠的兩個字:“你好。”
她換了電話號碼,陸晨安想來也不知道她是誰。
她閉了閉眼,站在路口上:“是我。”
那邊的人似乎微微頓了頓:“歆歆。”
他叫著她的名字,就好像兩個人還沒有分開一樣。
秦悅歆只覺得諷刺,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盒,捏在手指間轉了一圈:“我們見個面吧,一個小時後,立華對面。”
那邊似乎有人進來,對著陸晨安說了什麼,他大概是捂著了手機,秦悅歆聽不清楚,隔了五六秒,才聽到他的聲音從手機傳來:“好。”
她沒有再說什麼,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這時候正好有一輛計程車駛過來,秦悅歆抬手就把車子攔下來了。
“小姐,去哪兒?”
剛上車,司機就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把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