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為榮銘說話的,雖說時間上有所差池,但目前她的理解還是以為是銀杏為了替戚明鸞隱藏什麼才故意這般說。
戚明鸞被封了郡主不是孫皇后能控制的,這輩分的事也只有她明白如何,反正只要之後找銘兒過來,當著皇上的面得到證實,那麼這樁婚事就是板上釘釘了。
“是,明鸞也是這樣想的,但是……但是……”戚明鸞適時的繼續躲了起來,拽了拽銀杏的衣角,意思是,你好繼續編了。
“回皇后娘娘、五皇子,之後銀杏便侍候郡主進了偏殿更衣,因為與榮公子談了幾句耽擱了時辰,想動作快些好早些回到宮宴中去。”
“可忽然間,聽見外頭有打鬥和爭執的聲音,奴婢剛準備出去檢視究竟,門就被推開,一個人影闖了進來,那人、那人是榮公子,原本郡主與奴婢以為榮公子已經離開了。”
銀杏一邊說,衣角被拽的頻率越快,小主子是嫌棄她說故事的進展太慢了麼。
“榮銘怎能這般沒規矩!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鳳鸞郡主無禮!”
宇懿德的斥責,讓孫皇后也不能再說什麼好話,一次闖入可以說是誤闖,可第二次就是明知故犯故意為之,就算這是孫皇后讓明玉去傳達的意思,可也沒讓銘兒做到這麼顯眼的地步,她要的是意外而不是出乎意外。
“你說聽見了打鬥聲?是誰?是榮銘?”宇懿德不得不將話頭指向了自己的母后,身後的明玉、青林早就退開了去。“母后,大姐夫雖說是帶兵戍守邊關的將軍,榮銘跟著姐夫學一些武藝也無不可,但是在皇宮中動手,這是何道理。”
“你說清楚,是誰打鬥?說不定是有狂妄之徒意圖對鳳鸞郡主無禮,正好被銘兒撞見解了圍也不無可能。”孫皇后面對自己兒子的質問,只會將心中的不順都指向戚明鸞跟銀杏,銘兒是會些武藝,但是絕不可能在宮中隨意的動手,這個銀杏若不是戚家的丫鬟,孫皇后早就懷疑眼前看見的只是戚明鸞一手導演的戲碼。
“是、是……”銀杏表面出怯懦的樣子,五皇子是厲色逼問,孫皇后是警告慎言,而身邊的始作俑者戚明鸞還嫌問題不夠大似的。
“師兄,是師兄。後來師兄也闖了進來,跟榮公子又打起來了。”戚明鸞的確是等不及了,她要的是狠狠的弄死榮銘,而不是要看孫皇后與宇懿德表演控制表情。
“師兄?陌公子?”孫皇后完全雲裡霧裡不明就裡,招來明玉,低聲吩咐了句就讓明玉退去了。戚明鸞當然猜得到,孫皇后肯定是讓明玉去尋榮銘了。
“銀杏,是榮銘跟陌藍兩個人打起來了?然後榮銘闖進了郡主更衣的偏殿,陌公子追了進來繼續跟榮銘纏鬥,就是為了阻止榮銘的無禮之舉?”宇懿德的話用肯定語氣來的更好,銀杏點了點頭,為宇懿德鼓掌叫好。
她這個編故事的人都還沒宇懿德的想象力來得豐富,您說的這些太符合小主子的要求了。
“師兄做個茶葉燒個菜什麼還行,可他怎麼打得過榮公子。”戚明鸞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話題,直接坐實了宇懿德的猜想,孫皇后插句話的機會都沒有。“可明鸞還小,跟銀杏兩個人也不能去幫什麼忙,只能看著乾著急。”
“郡主,現在沒事兒了,有皇后娘娘跟五皇子在,沒事的沒事的。是銀杏沒能伺候好郡主,等回去銀杏一定到戚老夫人面前領罰。”銀杏聽著小主子演繹哭腔,佩服得不行,這一招配上大而亮的黑眼眸最是惹人憐愛了。
“懿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