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相助,可到底還是九牛一毛。所以,禁軍統領這個位置,很重要。”他一邊說,一邊慢慢的喝著茶。
“禁軍雖只有數十萬,可禁軍身在帝都。若是要保皇,便必須把禁軍收為己用。如今花獨秀一去,這位置是空下來了。”蘇流水說到這兒,雙眸突然瞠得老大,“那接下來你要推薦誰去做將軍?”
溫行雲的食指,朝著正在院中練劍的蕭庭指了指。“就他。如何?”
蘇流水唇角一揚,笑得甜蜜。“那也要本小姐肯才成。”
溫行雲笑著刮她的鼻子,道:“說錯了。該罰!該說本宮才對。他的事兒,爺自有計較。不過他是你的私人護衛,現在也無功名在身,所以爺怎麼也要跟你說一聲。”
“他父親是青陽叛將,皇上若是記恨,那豈不是不妙?”她蹙眉啞道。
“他若不放過他,早就下令了。還等到現在麼?咱們各個皇子都在別府養著探子,你說父皇身邊會沒這樣的探子麼?”溫行雲有些好笑。
蘇流水猛的一拍桌面。“探子探子!整天被探子監視著!難道咱們二人說句悄悄話,他們也都會知道麼?”
他見她發惱,心中一笑,“你現在要跟爺說悄悄話?好了,我在這兒,你說。爺保證他們不會聽見。”
蘇流水見他俊眉那處拉開一個笑來。心裡知道這人色心又起。便撫著肚子唉唉痛叫。她一叫,他又緊張起來。“怎麼了?肚子在痛?我去叫張然。”他說罷,便要起身。
“不是不是!他在踢我。不信你摸摸。”她反手捉住他的袖子。
他被她驚出一身冷汗。這便蹲在她的跟前,以掌就腹。感覺腹中孩兒的脈博起跳。
“哪兒有什麼?他現在就會踢你。真不是個好孩子。看你生出來了,爺怎麼收拾你。”他作勢揚高手,要拍她的肚子。
蘇流水伸手去推他,二人鬧作一團。
紫月皇宮冷月殿
蘇善水著一身潔白的長紗,手裡握著一把長長的劍。劍尖鮮血滴滴而落,灑了一路。她眸色烏黑,嘴唇顫抖。
殺了!她將他殺了!她將那個惡魔殺了!她拋下劍,仰天長笑。淒厲的笑聲迴盪在冷月殿內。她的長裙下襬,血如泉湧。
“蘇善水,你瘋了!你竟敢行刺朕!”紫月皇捂著小腹,氣若游絲的道。他須長三尺,面目英俊。可這人,卻是不折不扣的惡棍!
此時,他腹中鮮血直流,整個人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的紫衣被血染得精透。可他卻依然雙目炯炯。
蘇善水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指著自個兒的裙子下襬的血漬。“你瞧瞧。龍星柏你瞧瞧!這是你的兒子!可他現在沒有了!他沒有了,你還活著幹什麼?不如下去陪他!”
龍星柏面色一寸一寸蒼白下去。“你這瘋女人!朕早跟你說過,朕不要你的子嗣,你偏不聽!”
蘇善水聽了他的話又笑。“你太可笑了!你堂堂紫月皇,到如今膝下竟還尚無一子。你這皇帝是怎麼當的?你後宮佳麗三千,個個不能生麼?那我肚子裡的種又是誰的!”
龍星柏無力的垂下頭,啞然失笑。“這個蠢貨。這還不明白麼?朕的皇位是要給紫月數百皇子來爭的。你這麼蠢的女子生下的孩子,若是聰明,便會被人陷害至死。若是蠢貨,那便更是不如不生!”
“就因為我不是蘇流水,沒有她那麼好的頭腦。你就不讓我給你生皇子?可你現在連一個孩子都沒有。誰都想把自個兒的基業傳給下一代。可你呢?你又做了什麼?你竟然派人來給我落子湯!”蘇善水說到這兒,又開始發笑。
“紫月的皇位,自古都是能者居之。紫月數百皇子,能從中脫穎而出者,必是強者。這樣,才能得保紫月千秋萬代!什麼父業子承,承什麼?只要把皇位傳給龍姓子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