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流水這話一問出來,張然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一磕到底,道,“那天我在蕭庭的茶裡頭放了些蒙汗藥,讓他吃著睡過去了。”
蘇流水清眸一瞠,心裡突然生出個不好的預感來。她啞道,“那麼然兒,誰讓你在他的茶裡下蒙汗藥了?”
張然正想張口,可卻突然想到什麼,便又住了嘴。他搖頭道,“沒有!這事兒就是然兒做的!”
蘇流水負手起身,靜靜立於窗前。“然兒,你不會無緣無故給蕭庭下蒙汗藥。好像你就知道那晚上我要發生什麼事兒一般。還有仙兒,那天也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她想到這兒,面色突然一變。
從開始的熹兒腳燙傷,到後來的讓她出去操持家宴,然後那席間她身邊兒的人突然逐個消失。她吃醉了酒。所以溫行雲送她回來。接著那事兒便像是順利成了章!
她搖著頭,雙手捧著腦袋。這一連串的事兒就像是被某個人暗中操縱著。她眯眼,那晚上她本是喝得不多,可後來是誰勸她喝酒的?她略一回想,面色又是一變。
那個人,是溫行雲!
她氣得面色發青。攸的朝著書房拔腿飛奔。書房裡頭燭火搖曳,溫行雲正在看公文。
蘇流水氣得捶門。“溫行雲!你在不在!”
溫行雲聽見她的聲音,眉毛微微一挑。道,“我在。你進來。”
她一進門,便見著他已經換了身乾淨的紅衫,坐於案前。臉上泛著輕淡的笑意。他這麼一笑,蘇流水便覺出一股子的心寒來。
她朝著他快走幾步,道,“溫行雲,你老實跟我說,那晚是不是你讓張然給蕭庭下的蒙汗藥!是不是你把仙兒弄走的!是不是什麼都是你算計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我!”
他見她面色都氣得漲紅了,唇角便淡淡的揚出抹笑來。他朝她伸出手,道,“怎麼,你都知道了?”
蘇流水心裡氣怒,她揪著他的衣領怒道,“那你還裝失憶!還說不記得那回事兒了!”
他的眸子如潭深黑,可他卻仍舊隨她抓著她。他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蘇流水一聽這話,心裡便氣不打一處來。她的拳頭便朝著他雨點般的落下。“那你還裝無辜!那你還讓我揪去客棧!原來什麼事兒都是你計劃好的!溫行雲你好樣的!”她說罷,便要離開。
他伸出一手,將她拉到懷中抱緊。唇角微揚,他在她耳邊輕道,“可娘子的霸氣,我卻是很愛很愛呢。娘子,你剛剛那麼衝進來,為夫以為你又要對為夫用強了呢。”他的聲音隱隱透著笑意,卻差點氣死了蘇流水。
她掙扎著想給他兩下,可他卻將她反身壓住。道,“娘子想要,為夫定當捨命相陪。”他說罷,便又要來吻她。
蘇流水心裡那個氣!“那你先前為何要裝失憶!可惡的溫行雲!”
他在她耳邊低沉道,“那晚若不是娘子主動,我是不會碰你的。蘇流水,那天你的話傷到了我。原來一個人不被信任是那麼痛苦。那半個月,我不想見你。因為見著你,我就會想起你那晚上說的話。所以我就避了你半個月。”
蘇流水身子一震。她回眸瞧他,見他這次不像在頑笑。這便啞聲道,“你為了我誤會你的事兒心寒我?不想見我?那你為什麼昨兒個又要那樣待我?”
他在她耳邊一嘆,道,“你這半個月每天一碗燕窩,你真當我的心是鐵做的麼?你走後,我都有吃。沒有浪費。也沒誤會那是熹兒給我備下的。然後你自個兒也知道了,昨兒我在書房裡頭,你就勢如破竹的進來了。接著你在客廳裡頭跟楊烈說了那番話。我的心才暖了些。本想慢慢再把這事兒告訴你的,哪兒知道娘子你又把我一把衣領揪出去了。接著又一把衣領把我揪進了客棧。然後又把我推倒,用肚兜把我的嘴塞住。所以,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