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見她這般,遂拍拍她的手,兩人便又徹夜挑燈商量。
毛府
女子氣得拍案而起,怒道,“他們還倒真的開了酒樓了是吧?毛俊!你怎麼辦事的!立刻給我把士兵們叫去那兒放開肚皮吃!我倒要瞧瞧,他那兒有多少魚貨能供應!”
毛俊應了聲,正要退下,女子又道,“慢著!去之前,叫人在他們的魚貨裡頭下點毒藥!”
毛俊雙眸一瞠,駭道,“主子要咱們計程車兵全都中毒而死?”
女子笑得得意,道,“毛俊呀毛俊,你怎麼這麼笨?在吃食裡頭下毒,要的可是那開酒樓的命哪!只消下些吃了拉肚子的藥即可!誰讓你下毒害死自個兒計程車兵了!”
毛俊雙眸一亮,這便退了去。
女子以指節敲擊桌面,淡冷笑道,“怎麼辦,蘇流水。我就要讓你敗得極慘了。呀,你會不會到時候死不瞑目,跑來找我索魂?”女子想了想,身子忍不住瑟縮了下。
但覺身邊陰風陣陣,確是可怕已極!
她驀的拍案而起,衝著四周怒道,“我才不怕什麼冤魂索命!我的膽子大得很!我不怕!是的!蘇流水你若被我害死,就該怨你自個兒無能!不怨我!不能怨我!”
想至此,她又想到仍在地牢裡頭卻依然瀟灑如固的兩個男子。一個是英雄蓋世,她進牢房時,他非但沒有挾持她以期逃走。竟還那麼厚道的救了她,
一個卻是風流翩翩,她想到他那個灼熱的吻,面色攸的羞紅!花千樹,他確是有讓女人為之瘋狂的本錢!
她提了燈,慢慢的走向地牢,可這一次,她卻沒有進去跟他們叫囂,反而示意看守的牢頭不許出聲,便這麼靜靜的瞧著牢中的男子。他二人依舊閒適對奕,只是這一次,他二人的面色竟是多了一層淡淡的不悅。花千樹的袖子有些髒了。他慢慢的拍去上頭的灰塵。
蕭庭的衣服顏色較深,倒是不易見髒,可是他的袍擺沾到了些微的塵土。她瞧見了,也記下了。
“主子?您要做什麼?”牢頭小聲的道,瞧她少女懷春的模樣,這不是本末倒置了麼?
女子冷哼道,“我瞧瞧這二人有什麼陰謀!楊頭兒!你在這兒多久了?”
楊頭兒趕緊低頭應道,“已經有三年了。”
女子又道,“想不想離開這兒?去緝私營裡升個將軍做做?”
楊頭兒一聽她的話,心中一喜。趕緊低頭應道,“是!多謝主子提拔!楊某若是有個出頭之日,定當為主子鞠躬盡粹,死而後矣!”
女子滿意的點頭,這才從懷中取出一個金錠子來,交給楊頭兒。淡道,“去幫他們置辦合身的新衣來。再弄桶熱水,給他們洗澡。他們要什麼,你儘量滿足他們。再有,去庫房裡頭領些新的被子過來給他們。一定要新的!叫廚房弄幾個下酒的好菜給他們。”
楊頭一聽,趕緊應道,“是!主子。”
女子見他應聲,又道,“這事兒辦得越秘密越好!不要給毛爺知道了!”
楊頭兒一聽,心裡就有了幾分明白。可他到底還是知道這不毛城裡到底誰是當家作主的人!遂應了聲,退了去。
女子見他退了去,又見花千樹似乎勝了一局,那雙桃花眼笑得甚是迷人。冷哼了聲,低聲斥了句,“這個下作的男人!”
花千樹似是沒瞧見她,便對蕭庭笑道,“那丫頭倒怎麼沒來這兒瞧瞧咱們?瞧她凶神惡煞的模樣,倒也挺有意思。就是不知道她脫光了在我身下會是怎麼個妖嬈光景!”
女子聞言面色一紅。恨不能立刻出去撕爛他的嘴!
倒是那蕭庭說話了。他冷哼道,“她性子頗烈,我怕你到時候會落得個牡丹花下死,做鬼才風流。”
花千樹笑道,“就是做鬼,也要在那牡丹花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