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均這兩日在川平大學的農科學院學習,眼下才三點。
周硯均放下檔案袋,「和教授到振禹農場去了一趟,順路過來看看你們。」研學活動是政府組織的,算是培訓。他不是科研人員,沒有參加的必要。但抱著學習的心態,他還是去了。
周硯均欲伸手抱孩子,遊星躲開,「洗手了再來,你手上有細菌。」
李宥雨看得直笑,「求你們快結婚,我已經能想像你們為寶寶爭風吃醋的模樣了。」
周硯均沒回答,徑直走向洗手間。等他出來後,李宥雨又問:「你們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總得定個目標吧。」
周硯均親眼目睹了李宥雨生產時的難關時,他對生育的風險有了觸動。「不結,不生。」簡單明瞭的話,卻讓聽得人解讀出了冷漠。他並沒注意到身旁人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
人天生就是矛盾體,遊星確實在短時間內沒有和他結婚的想法,也告知過他先穩當談戀愛。但當他說出暫時不打算結婚時,遊星會覺得是他主觀想法,是他的內心深處沒有想娶她的意思。
陪著李宥雨吃完飯,晚上回去後,遊星拿起杯子小酌,周硯均陪同。
酒精作祟後,遊星才釋放自己的壞情緒。她的不高興不多,明知道他是因為自己才不考慮結婚,但在聽他說時就是不大高興。借著酒意胡鬧,打了周硯均幾拳。
周硯均放下她手裡的杯子,「怎麼了?」
在周硯均次次語重心長後,遊星開始學會直訴自己的情緒,「你剛剛說不想娶我,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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