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同樣拜倒下去,“吾等遵旨!”
看著這麼一幫子青衣官員們一個挨一個往外面退去,瀾零對胤傳音道:“你親自去,可要跟緊了。”
胤點了點頭,也沒回話,一個閃身已經跟了出去。
等眾人都離開時,一直等在外面面色焦急的銘才衝了進來,“陛下,七殿下他沒有在房中!”
瀾零臉上的了心情立刻消失不見,眉頭緊皺,身上也出現了冰冷的煞氣,“你說什麼?醉兒不是留在房中麼?暗衛呢?幹什麼吃的?!”
銘被他直擊過來地怒氣震動了經脈,嘴角溢位血絲,臉色也是一片慘白,“屬下已經審問過暗衛了,他們都說殿下確實未曾離開房間,房中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屬下懷疑是殿下他自己離開的!”
瀾零臉上更是陰晴不定,流醉剛剛醒來,若是自己離開,他又去了何處?所為何事?為何,無人發覺?
腦海中一遍遍地掠過流醉從醒來以後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來的不同,或許是他下意識地忽視吧,否則現在也不用這般焦急了。
而此刻,流醉並沒有去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他現在就在瀾零他們所在的大廳裡面的隔間,他也沒有想過瀾零吩咐銘回去,如今要如何收場才好?
見瀾零臉色難看,銘又被他所傷,流醉心中多少有些歉疚,對於瀾零所表現出來的焦急,心中有些發酸,也有些無奈。
一手掀著簾子,一年揉了揉他受傷的眼角,流醉對著瀾零的背影出聲喚道:“父皇……”
瀾零身體一僵,有些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來,看來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的流醉,臉上乍現驚喜之色,炫花了流醉的眼。
“醉兒!”瀾零激動地上前,將人一把鎖進懷中,“你怎麼一聲不響地就過來了?!可知父皇會擔心!”
流醉瞥了一旁的銘一眼,因為受了內傷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的可憐人立馬轉身就往外面走去。
瀾零自然也發現了流醉的分神,對此更加覺得怒火中燒!從剛剛聽到銘的彙報時的驚慌還有恐懼,到後來的後悔和不安,這一系列複雜的情緒,在對上流醉所表現出來的淡然時很快崩潰。
手指勾上流醉的下巴,目光在他那張因為病弱更顯得我見猶憐的絕美臉蛋上掃神著,眅底深處有火焰在熊熊燃燒,然後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帶著濃郁的懲罰意味。
流醉一愣,口中嚐到對方熟悉的味道,人卻是還沒回過神來,他還以為這男人會一頓質問呢,倒不曾想居然先行動了。
算是恢復本性的流醉,骨子裡多了許多冰冷無情,所表現出來的倨傲和風姿比之於之前也是更甚!口中的壓迫感太強,不過流醉卻顯然不想就這麼放棄主動權,伸出手臂攬上瀾零的脖子,然後以同樣的瘋狂回應起來。
兩人你爭我奪,彼此口中早已分不出你我,甚至絲絲的血腥味瀰漫著,兩人的呼吸都順暢不到哪裡去,除了費了些力氣,還有被引動起來的慾念!
瀾零的手掌已經滑落到了流醉的臀間,手掌摩挲著,存在感太強,就是想故意忽略都不可能。
身體已經習慣了對方的碰觸,不過幾天不曾有過親密舉動,便是流醉也是心頭亂跳,止不住的輕吟著,身體輕顫的模樣讓瀾零心底的憐意不斷滋生起來。
“呃……父皇……”流醉伸手扯住瀾零的胳膊,不過對方順著他的力道在自己身上按壓的感覺讓他軍身一震,眼裡已經蒙上了水色,流醉瞪了瀾零一眼。
他可沒忘了這裡是何處,大廳的門已經關上了,顯然是銘出去的時候帶上的,看了眼門口,流醉心中稍安。他跟瀾零此生畢竟是父子,像先前的行為若是被人瞧去,早就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了!
瀾零自然也明白流醉未說明的意思,此刻他也正在努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