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鋼刀撲面而來,整個人不由地一陣,心說:這個索夫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光是眼神就有如此的威懾。
只是一眼,張旭東就明白歲月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沒有年輕人的魄力,但那份為重即便是張旭東也佩服不已,這個索夫是個非常厲害的對手,完全不能小覷。讓他想到,恩貝、沙曼陀和大不列其夫之間的問題,完全就是他掌控的,他絕對有這樣的能力。
“你好,索夫先生,我是張旭東。”張旭東微笑著說道。
索夫微微點頭,剛才那種目光消失,換成了非常柔和的眼神,笑著便站了起來,握住了張旭東的手,說道:“撒旦對嗎?老夫久仰大名,幸會。”
對於索夫如此的熱情,張旭東明顯有些吃驚,愣了愣也笑了起來,道:“在下應該對索夫先生久仰大名才對,神往已久,只是無緣得見,今日一見,果然英雄了得。”
“張先生太客氣了。”索夫伸手說道:“貴客,快請坐。”說著,兩個人就先後坐了下來,好像是多年未見面的朋友一樣。
這樣的場面,張旭東見的不少,他可不能把別人的客氣當成真正的尊敬,合作成功那誰都會說話,但要是翻臉,立馬和陌生人一樣,誰殺了誰都是一樣的。
一臉的笑意,索夫擺了擺手,對恩貝說道:“恩貝,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了,我和張先生有事情要談。”
恩貝愣了一些,心裡非常的詫異,不知道索夫這是什麼意思,畢竟張旭東這條線是他牽的,按理說他應該留下才對,也好促成這次的合作,現在要讓他離開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索夫發了話,恩貝不敢有絲毫的忤逆,立馬點頭離開了。
在恩貝離開之後,索夫看著張旭東說道:“張先生,我聽恩貝說是你救了他一名,我和他是同族,所以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的幫助,我就少了一個忠心的部下了。”
張旭東心裡也鬱悶,為什麼索夫要把恩貝支開,他大膽地猜想,索夫已經不再信任恩貝了,甚至懷疑已經被自己收買了,不知道他是有確切的訊息,還是他自己的猜想呢?不過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像索夫這樣的人物,怎麼能夠容許手下的三大勢力鬧的不停呢?
他沒有去震懾,估計有他自己的目的,說不定找就想要換掉三股勢力的帶頭人了,因為歷史上都上演了皇帝誅殺忠臣的事情,比如是岳父的死,難道真是就是秦檜?和皇帝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很簡單的道理,皇帝怕大臣功高蓋主。而且索夫畢竟是上了年紀,而恩貝、沙曼陀和大不列其夫之間三個人正值壯年,而且都在不斷地擴充勢力,這對於他來說是一種潛在的威脅,一旦有兩股勢力合作,即便他腦子再好使,腦袋掉了也沒什麼用處。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道:“索夫先生見外了,你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就算是當時沒有我,恩貝先生也能輕易地離開。況且索夫先生手下人才濟濟,個個忠心耿耿,實在令在下折服啊!”
“呵……”索夫冷笑了一聲,顯然不贊同張旭東說的。這讓張旭東更加確實,其實索夫心裡早就想偷樑換柱了,培養新人出來,也好自己控制,不會給他個人乃至整個戰斧幫裡造成什麼威脅。
“忠心這種東西多少錢一斤?我不相信有絕對的忠心,只是背叛的理由不夠充分而已,一旦找到了理由,即便是你的親人都會把你賣了。張先生,你覺得呢?”索夫看著張旭東問道。
“確實是這樣,現在的人只有足夠的利益,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張旭東說道:“聽說有個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出來做了幾千次,目的就是為了錢,所以我毫不懷疑你說的。”
咧嘴笑了笑,索夫微微地點著頭,彷彿非常贊同張旭東的話,表面多了一絲好感。但索夫這種頭腦的人,他重來不相信任何人,包裹恩貝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