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下,張旭東點頭道:“索夫先生說的正如我所想,說清楚了就不用互相猜忌了。據我瞭解,索夫先生現在的近況非常不好,手下的三股勢力有些失控,他們一直在互相爭鬥,這樣可能影響到我們要不要合作啊。”
立馬索夫就皺起了眉頭,問:“張先生聽誰說的?我想這是有些人不想讓我們合作,故意散佈的謠言吧?”
“這不用是誰說的。昨天我在酒店就受到了暗殺,對方就是索夫先生手下的沙曼陀。”張旭東冷笑著說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說法?”
索夫豈能不知道這件事,幾次張開嘴巴又合上,最後冷哼一聲說道:“居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真是反了她了。張先生放心,我一定查明真相,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
擺著手,張旭東笑道:“呵呵,這就不用了,我並不打算深究,而且沙曼陀已經找我說過對不起了。不過,我現在是擔心索夫先生手下的情況,我是不是可以人物索夫先生已經無法控制部下了呢?”
“張先生,言重了,我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好像管的寬了點。”索夫的老臉已經微微變色,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即便俄國的總統見了他都不會以言語譏諷,可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敢職責他。面子,不分種族,每個人都覺得比什麼都重要,而張旭東可就是在打他的臉,讓他的顏面掃地啊!
張旭東嘴角很有弧度地揚起,說道:“我是實話實話,談不到嚴重不嚴重的。如果索夫先生一直處於這種狀態,我非常擔心合作以後,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那肯定是要吃一次大虧的!”
“照你這麼說,你的勢力沒有一點的威脅了?”索夫冷哼一聲,說:“我看不見得的。就在幾個月前,我可聽說zo傭兵團發生了大的叛亂,而且死了三個重要任務。後來雖然是你出面擺平的,但我是不是可以說你的內部比我的問題更大呢?”
張旭東微微一笑,說道:“想不到索夫先生如此關注在下,連這件事情都知道了。”
“呵呵,我要是想知道什麼事情,還真的沒有誰能瞞得過我的。當然我只是說明一個各種勢力都存在問題,並不是針對你,做大事就要不拘小節,這些事情我會擺平的。張先生還有什麼疑問嗎?”索夫先硬後軟,然後軟硬兼施,也給了張旭東臺階下,相信這個年輕人能理解他的意思。
可張旭東完全就不下,立馬說道:“你說的是沒錯,但zo的事情我已經搞定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內部現在精誠合作,不會有一絲的問題。可索夫先生這邊就不一樣了,手下的爭奪搞得情況很不明朗,這勢必會影響到我們的合作,從而損失我利益。”
“哼!”索夫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他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張先生是來教我怎麼管理手下的,而不是來合作的,那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請你離開。”
索夫倒不是生氣張旭東一直說他管理不好,而是怕一直把這個問題說下去,以張旭東的頭腦能夠從自己的口中知道不願意讓他知道的事情。同時,索夫要換掉三股勢力的頭目決心更加確實。尤其是沙曼陀,居然敢偷偷地找張旭東,而且在自己沒有許可的情況偷襲張旭東,簡直就是不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不過,索夫明白養虎容易縱虎難,沙曼陀是三個勢力最難纏的一個,而且她和幫主的兒子走的太近了,這讓他感覺到了危機,畢竟幫主已經快要退位,早晚位置是託努夫萬金爾的,這樣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
而張旭東心裡也明白,他的話已經把索夫的底細看的清楚,任憑他的頭腦再好,張旭東就是不吃他那一套,現在這個特殊的時刻,張旭東不打算這麼快就和他合作,也不是不合作,而是看要和誰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