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的回了一句,墨白反而聞聲皺了皺眉。
“照啊!”
鍾道臨伸手一拍大腿,眉開眼笑的樂道:“小弟當初也是這麼想,這豬怎麼就這麼笨呢,連飯都不吃飽,可後來等到別的豬都吃的肥頭大耳,全被三馗他爹殺掉賣肉,獨留下了這頭瘦弱花皮豬的時候,小弟才覺得這頭豬聰明!”
說著,鍾道臨雙目神光一閃,盯著兩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小弟本來也想做這頭低調的花皮豬,沒成想兩位跟小弟想到一起去了,這麼多天的爾虞我詐,說實話小弟真的是身心俱疲,引狐放兔,釣魚需餌,兩位又是想要什麼呢?”
鍾道臨話音剛落,墨白跟梅冰藍臉容同時鉅變,坐在地上的墨白甚至在保持姿勢不變的同時朝後飄退,緊接著抽身而起,看著鍾道臨的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沉聲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鍾道臨笑嘻嘻的看了眼身旁仍是一動不動的梅冰藍,輕鬆道:“這些天我一直沒有想清楚,按說小弟是想在取東西前把暗中的勢力引出來,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後患,你們沒有道理非但不阻攔,反而處處維護小弟,居然還多此一舉的弄出了一個我從沒聽過的幻宗,我以為你們是想趁機尾隨小弟進入秦皇古墓,可現在想來,仍是錯了!”
“噢?”
連一旁的梅冰藍也不由得來了興趣:“何以見得?”
鍾道臨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道:“早知這樣莫說是那個什麼櫻川政,就連花靈兒也不該放她走,小弟本以為能引出來花靈兒的師傅,沒想到來來回回都是你們這些人在眼前晃悠,要不就是那幾個魔宮的雜魚,真是浪費了小弟不少時日!”
此時墨白也明白鍾道臨肯定是看出來了什麼,但仍不相信自己這方一直在鍾道臨布的局中,聽到這裡頗有些不屑道:“鍾兄似乎對自己估計的很高。”
鍾道臨嘴角一掀,伸個懶腰站了起來,懶洋洋道:“墨兄自比櫻川政如何?”
墨白冷哼道:“看似伯仲之間!”
那話中的意思很明顯,表面上看墨白跟櫻川政兩次照面交手鬥了個旗鼓相當,實際上墨白自認為要比櫻川政高上一籌。
鍾道臨無所謂的點點頭,接著又問:“那自比能一招斷掉櫻川政佩刀之人呢?”
墨白聞聲心中一凜,此事到如今都沒有結果,根本不知道是誰做的,依鍾道臨的性格突然問這些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傲然反問道:“鍾兄為何有此一問?莫非襲擊櫻川政佩刀是鍾兄一招所斷不成?”
櫻川政被神秘人襲擊,致使佩刀中斷的那段時間,墨白一直跟鍾道臨在一起,自然知道不會是他,透過這些天的接觸自認為鍾道臨比自己尚且不如,要想一招一式間斷掉櫻川政的佩刀絕不可能,語氣之中自然露出些許傲氣。
一直聽兩人談話的梅冰藍此時臉上卻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凝重神態,眼中也蒙上了一層淡淡殺機。
鍾道臨聞聲輕笑道:“想我在魔界力場之下已能凌空虛渡,手中虛無之刃刀出魂斷,一滅魔騎數百,二斷霧江激流,三斬魔怪海妖,區區一個東瀛浪人,恐怕還接不了小弟真正一招!”
話音剛落,鍾道臨突然原地消失,以梅冰藍跟墨白的修為也只是朦朧的捕捉到鍾道臨憑空而出的百千殘影,似乎是其肉身忽然分解成無數個形態一般。
墨白大驚下剛要抽身疾退,腳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覺得全身一麻,悶哼一聲跌飛了出去。
百千殘影一瞬間迴歸自身的鐘道臨笑眯眯的看著嘴角掛血,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墨白,戲謔道:“墨兄可覺得小弟身法比你們幻宗還差了多少?”
梅冰藍俏臉瞬間煞白,她甚至沒有看清鍾道臨是怎麼封住了墨白的周身大穴,什麼時候出手的,剛想出手干預,墨白就已經被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