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到處和別人說她死了啊?
真的很棒,年紀輕輕就能體驗到高血壓的感覺。
秋鹿做了個深呼吸,她想明白了,難怪太宰最近沒有找她麻煩,原來是以為她已經沒了。
這樣一想,好像她暫時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嗯,森先生說得沒錯。”秋鹿語氣堅定。
“晚了,我已經摸到脈搏了。”太宰託著她腋下把她舉起來看了看,然後像抱布娃娃一樣愉快的託著她進了屋。
秋鹿有點後悔,她也許應該在見面的瞬間先把他給放倒的。
“放我下去,我要報警了。”這種找到了走失寵物的既視感,真的讓她很火大。
太宰就像完全聽不見一樣,自顧自的抱怨著:“小秋鹿好過份,出去也不向我報備,消失這麼久,還突然出現嚇我一跳。”
“哈?我為什麼要向你報備?”她是去執行潛伏任務誒。
而且差點被一槍爆頭的人才該被嚇了一跳吧?好棒啊,好一個倒打一耙。
“……我是你的監護人,而且我還是你直屬領導,你難道不該向我報備行蹤嗎?”太宰給了一個有點說服力的理由。
啊,好像是這個道理,以前她出遠門,老師也會問一下她的去向。秋鹿勉強接受了這個理由。
“好吧,下次我會向你報備的。”
“不過,你再不鬆手,我可要掐你麻筋了。”秋鹿最後一次警告他。
太宰這次聽話的放下了秋鹿,他知道再裝傻充愣的話,她是真的會掐他麻筋的。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秋鹿滿意了,她整理了一下裙襬,準備回房間換上家居服。
看她走向房間的動作,太宰想到了什麼,啊,他的外套!
太宰剛才聽到電梯上來的動靜,就拿槍去了門口,他外套還在陽臺上。
太宰已經在想,等會秋鹿發現他落下的外套後,他說“她房間陽臺的夜景比較好”這個理由能不能說服她。
不過秋鹿的反應出他意料的平靜。
秋鹿本來都做好了接受房間被清空的準備了,等推開門後,發現嗯……蠻正常的。
房間裡依舊乾淨整潔,和她出門的時候沒什麼區別,沒有被別人動過的痕跡。
所以太宰在緊張些什麼?
秋鹿又看了一圈,的確蠻正常的,除了她陽臺地上他落下的外套,以及外套旁邊的兩罐啤酒。
“抱歉嘛,不過小秋鹿不會和我生氣的對吧。”太宰跟在她身後,看著她拎起了他的外套。
秋鹿把外套還到他手裡,又拾起地上的啤酒:“這倒也不至於,不過太宰你理直氣壯得讓我震驚呢。”
她目光掃過陽臺上的植物,都快一個月了,還挺生機盎然的,看來太宰有幫她照顧這些植物。
她把啤酒也還給了他:“要祭拜我的話,下次麻煩換成含糖的無酒精飲料。”
與其說生氣,不如說她死了之後,除了中也,太宰居然也會惦記她,這個事實真讓人受寵若驚呢。
沒想到她還挺重要的嘛,哇,要膨脹了。秋鹿真想先叉會兒腰。
太宰拿起已經開啟了的那罐啤酒喝了一口,拖著長音:“想得美,不會有下次了,小秋鹿可是錯過了我難得的真心。”
行吧,沒有錯過他要找麻煩的惡趣味心就行。
秋鹿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於是看向了還待在原地的太宰:“你要喝完再出去嗎?”
她送客的暗示並沒有送走這個不速之客,他依舊悠哉悠哉的小口喝著酒,似乎在打算做些什麼。
“不,我只是在想,要怎麼開口向小秋鹿要我的生日禮物。”
太宰明知故問:“畢竟小秋鹿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