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百姓只得家破人亡。百姓只能妻離子散。百姓只能一無所有。”
蘇軾見王安石越來越激動。出來制止的說道“容止王子。豈是現狀也不是如你說這般嚴重。畢竟才實行一個多月。還有變數。”
容止眯著眼睛看向蘇軾。紅撲撲的臉蛋掛上疑惑“什麼變數。”
蘇軾按下王安石。笑著解釋道“蘇軾不才。忠厚賞罰論中已有闡述。如果不能以物易物。至少可做到忠厚賞罰。這門檻既然高。為何不增添信用的遏制。這內鬼頗多。為何不增加百姓隨時終結貸款。甘願以它事充抵的勞務。如果能激發百姓的勤勞、孝悌、和善、良知、誠實。即使交子不多又何妨。以物易物也罷。以財生財也好。不過是盤活國家經濟。救濟百姓生活罷了。如果能換一個朗朗乾坤。得來一個禮義廉恥的國度。這信用和充抵還是值得的。”
容若翹了翹手指“蘇子瞻所說倒也不錯。可是好實行嗎。”
蘇軾看容若發言。笑了笑“只要任人唯用。知人善任。怕是也不難。”
容若點點頭看向炘炎“玉王。你門下的這個子瞻倒是個靈活的。”
炘炎笑了笑“這是我家娘子選好的人。”
容若看向蘇洛冉。眼神加深“玉王是個有福氣的人。”
蘇洛冉掩嘴一笑“就我家夫君會夸人。話說子瞻。你可想好下一步怎麼做了。”
蘇軾想了想說道“我有幾個不成熟的建議。”
蘇洛冉笑道“子瞻不妨說來聽聽。”
炘炎笑道“子瞻可是想到什麼萬全之策了。”
容若放下酒杯。笑著說出口“願聞詳情。”
容止打著酒嗝盯著蘇軾。一臉好奇的模樣。
王安石疑惑的看向蘇軾。一副莫名的模樣。
蘇軾害羞的看了看周圍。有些燥紅“其實也無什麼。自上古時代開始。這洪水宜疏不宜堵。這世間越追堵越崩裂。越疏導越通暢。”
容若撫了撫下巴想了想“子瞻說的也有道理。宜疏不宜堵。這倒是個好法子。”
炘炎想了想“這官官相護自古有之。堵住不可能。就要疏導嗎。”
容止耿直的問出口“如何疏導。”
蘇軾再度紅臉“官官相護疏導。能做到的疏導很難。”
王安石抓住話柄說道“既然很難啊。為什麼你還說疏導。”
蘇軾沉默了下“其實也不是萬難。”
王安石攻擊道“那你倒是說說唄。”
蘇軾眨了眨眼笑了起來“一條鯰魚可以讓一群將死之魚活起來。兩撥人互相的攻殲第三波直屬中央。任選離群寡居的為要位者。偏信言語最笨但是民間呼聲最高的。便是最好的人選。”
王安石聽了這話有些納悶“離群寡居和言語最笨。這是什麼道理。”
蘇軾喝了口水笑道“離群寡居的才不會偏聽偏信。才不會偏心錯判。才最公正。這言語最笨的心思在辦事而不是狡辯上。往往言語最笨的確是心思最細膩最為他人著想的。因為他不努力。就會被上面拋棄。因而只能更加仔細小心。做事更加勤勞。”
容若笑了起來“似乎是個新穎的想法。也是個不錯的做法。本王受教了。”
炘炎點點頭“這方法我看可行。娘子。你說呢。”
蘇洛冉點頭“實踐才能出真正的道路。不如嘗試一番好了。”
炘炎拍了拍蘇軾的肩膀說了句“子瞻。那就有勞你了。”
蘇軾紅著臉笑起“子瞻定不辱命。”
炘炎又拍了拍王安石“安石。這青苗法的名聲在四國之內已是最高。咱們一定不能要青苗法無疾而終才是。還要有勞你跟子瞻多多配合。”
王安石即使心裡不是滋味也只能認了。畢竟青苗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