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玉王此次招一隅而來。有何事相托。”
炘炎跟炘烙對視一眼。隨即笑開“一隅先生。此番請你而來。確是要事。不知先生可知東宮圈禁。大理寺審查的事情。”
一隅點點頭“略知一二。”
炘炎笑起“說來慚愧。我與八哥賢王炘烙平素不好結交臣工。這大哥太子審查究竟為何。事情進展如何。皆無所知曉。”
一隅看炘炎再度點點頭“難得玉王顧念手足之情。”
炘炎笑道“一隅先生當知。雖然我不是國後袁氏所生。卻是袁氏所養。這撫養之恩猶如再生之恩。定當終身相報。而大哥又是國後的親子。亦是我的嫡親兄長。這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脈。怎能說斷就斷。兄長有難。做弟兄的自當鼎力相幫。”
一隅看著炘炎的誠懇。笑了笑“玉王是個有情有義的。一隅很是敬佩。但不知玉王打算何時要這份資訊。”
炘炎看了眼炘烙。示意炘烙答話。
炘烙為一隅斟了一杯茶。笑道“一隅先生。我與炘炎二人自然希望訊息越早越好。但是也只這越早的訊息不一定是越需要的。既然如此。那我們希望一隅先生能為我們二人指點迷津。告知該如何營救大哥。”
一隅看向炘烙。嘴角笑意加深“上陣親兄弟。臨陣父子兵。果然公玉皇室血脈親情。割捨不斷。既是如此。一隅明白了。”
炘炎問道“那一隅先生。可否先行告知一二。好讓我們兄弟做好鋪墊。也省了先生的部分力氣。”
一隅看了一眼炘炎。又看了一眼炘烙。端起茶杯喝了下去。抿了抿唇“太子圈禁。貪得無厭。禍亂朝綱。理應被廢。只是這法外人情。朝內局勢還需要慶雪國主斟酌平衡才是。因而。”
炘烙追問一句“因而什麼。”
一隅笑起“因而。太子被廢與否。事關當地百姓之音。所為上達天聽。順應民心。是非常手段。卻是非常之需。此乃帝王之心。黎民之福。”
炘炎和炘烙對視一眼。站起來。行大禮而說“先生神人。我等明瞭。”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隅所見
一隅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喝了起來。一派不置可否的模樣。
炘炎再度為一隅斟茶笑道“一隅先生。恕我愚鈍。不知這上達諦聽之事。該是找何人做。這諦聽又該由誰來充當更為妥當。”
一隅抬起頭來。看著為自己斟茶的玉王。笑道“一隅福氣真是大得很。竟然引得二位王爺為我一介草民斟茶倒水。罪過罪過。”
炘烙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一隅先生這是什麼話。怎麼先生當不得我與九弟為你斟茶呢。”
一隅笑著搖了搖頭“且不說賢王素來執掌兵部。可謂是國之砥柱。皇之基石。許可權之大。天元國內除了國主和國後竟無人出其左右。再言玉王乃我織網盟主的夫婿。這盟主夫婿的茶真是千斤重。一隅喝不得。也喝不起啊。”
炘炎微微一笑。儒雅而溫和的說道“哦。那先生說道說道。何謂喝不得又喝不起呢。”
一隅偏了偏頭。微笑道“所謂喝不得。這皇子之茶。非國事無緣能喝。而這皇子之茶。非皇族無緣能見。這茶若喝得不是皇親國戚也得是王公大臣。怎麼我這一白丁喝得的。再言這國家大事。草芥之民豈能懂得。無非是個搬弄是非。徒惹事端。又外乎是個茶餘飯後。閒聊趣事。當不得真。也做不得真。”
炘烙摸了摸鼻子。有些納悶的問道“那先生何謂喝不起呢。”
一隅開啟摺扇。微微一扇。一派書生淡雅之氣“所為喝不起。這皇子之茶。只在非常之時才能品上一品。而這皇子之茶。白丁能得見不是皇子失勢之時便是皇子麻煩纏身之處。這茶若喝得起。非得有過人之識。能人之辯。異人之力。安邦之才才行。再言這平頭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