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死不能動彈。
“嘿嘿,怎麼樣,服了哥哥吧?”
“呸,這次哥哥就讓你一回!”
“還嘴硬,起來吧!”衛瑢衝著杜晟伸出手,一把將其拽了起來。
杜晟抖了抖身上的土,一邊侯著的隨從立馬上前為他披上厚實的披風。
兩人向一旁走去,將士們自動讓出了一條道。
不遠處,一人一馬朝這裡跑來,黑色的披風微微揚起,混著淡淡塵土。
衛瑢與杜晟一看,立馬變了臉色,轉身就要跑。
“站住!”一聲怒喝,“誰都不許動!”
二人對視一眼,無奈地轉回了身,低著頭不敢再動。
那人踱到近前,勒馬站定。
“容廷哥哥…”
“又是你們兩個。”東陵殊睨了兩個滿身灰土的傢伙一眼,皺了皺眉。
“嘿嘿…容廷哥哥今日怎麼回來的這般早?”衛瑢傻兮兮地撓撓頭,咧嘴問到。
“哼,不回來早,我這個軍營都要被你們倆給鬧翻天了。”東陵殊下馬,高聲道,“立正!站好!”
衛瑢與杜晟趕緊挺的筆直,表情肅穆,一臉認真地看著東陵殊。
卻見他直直地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都給我把上衣脫了,圍著大營跑五圈!”
“是!將軍!”身後排列整齊端正的眾將士高聲應到,齊步向右轉,一個接一個地跑了起來。
懲罰完這群圍觀將士,東陵殊再次回頭。
衛瑢與杜晟討好地衝他笑笑。
略嫌棄地上下掃了幾眼。
“去我營帳中把自己洗乾淨!”
“是!將軍!”兩人學著方才將士們仰著頭喊道,然後趕緊就往主將帳中跑去。
東陵殊看著兩人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待清洗乾淨,兩人才獲准再次出現在東陵殊的面前。
“活動了一場,舒服!”衛瑢躺倒在營外不遠處湖邊的草地上,隨手揪起一根乾草夾到鼻子與嘴的中間。
杜晟也在他身邊坐下,嘆口氣道:“是啊,這些天成天被阿珂纏著出不得門,真是憋死我了…”
“你好多了,我…我竟然被阿瑜逼著…”衛瑢湊近好友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成功換來了同情的眼神。
東陵殊聞言,不自覺地往兩人身邊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聽到。
俊眉微挑,輕咳了一聲,出聲道:“你們最近都在做什麼?”
“容廷哥哥你不知嗎?哦,對了…你家沒有妹子!”衛瑢一臉羨慕地看去,“我們在忙著準備年慶表演啊!”
“年慶?表演?”東陵殊愕然,“怎麼我離京五年,如今年慶都要你們親自上了?”
“不止我們…那可是,全家出動啊…”衛瑢說的生無可戀。
杜晟也搖了搖頭道:“不說了不說了,今天好不容易趁她們聚會才逃了出來,容廷哥哥我們去喝酒吧!”
“對!還去塘櫨,好久沒喝到那裡的五仙醉了!”
“先把事情說清楚。”
“容廷哥哥請客吧,今日逃的匆忙,沒帶銀子!”
東陵殊朝他二人頭頂一人拍了一掌,吹哨喚來愛馬,輕提而上。
“走!喝酒去!”
說到衛瑜這邊,今日幾個姑娘相約在了鎮國公府。
“這是茹大姑送來的會服樣件,你們看看可有哪裡不合適?”衛瑜開啟桌上疊好的衣服道。
衣服選用的是清河產的上等青芸布為底料,上面的繡飾為蘇繡,青致別雅。
“真漂亮!”杜珂讚歎道,“阿瑜你快換上讓我們看看!”
衛瑜點頭,拿起衣服進了裡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