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盒子是什麼?”
在青萍碰到盒子的那一剎那,我迅速說道,“別動!”
青萍被我嚇了一跳,手在離盒子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這盒子是我方才打水打上來的,指不定是哪個死去的冤魂的。”
果然,青萍聽了我這話,立刻離那盒子遠遠的,“那快些扔回去。”
我直覺到能夠擁有這種級別盒子的一定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不是說這秋華殿是前朝的妃子住過嗎,那麼或許這東西是那妃子的?不對,那是個不受寵的妃子。
唉管它呢,於是我撿起那個盒子揣到了自己的袖子裡。
“小喜子,你。”青萍指著我,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無妨,既然是我撈上來的,即說明同我有緣,況且我在這鬼屋裡住過幾日,也無特別之事,且寬心吧。”
青萍看我將那盒子緊緊的藏在袖子裡,沒有辦法,只得說道,“小心招來殺身之禍。”
我不在意的擺擺手,我都這副鬼樣子了,還怕什麼殺身之禍?
我是覺著古代沒有空調,到了夏天必然奇熱無比,尤其還是我們這些倒黴的下人,那玉石我剛剛摸過,可是個入手冰涼的寶貝,雖然小,但好歹也能夠緩緩那炎熱吧。況且我都受過那不知所以的煙霧彈了,不拿著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青萍,你昨日說皇上剛登基的時候,那倆一等宮女便死在了這裡,你可知那具體是什麼時日?”
青萍搖搖頭,“具體日子我也不知,但只知是西楚二年的那個冬天,也就是我們進宮前一年。”
西楚?歷史上好像沒有這個哎,難道真是什麼平行空間?西楚二年?那就是說,現在的這個皇帝算是改朝換代了,這樣算起來,他是十年前登基,那麼現在就應該是西楚十年?那麼我跟青萍是西楚三年進宮的,如今我們十五歲?那皇帝多大?姓楚嗎?
這些問題,我便不好問了,如今弄清了朝代,知道自己多大,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一晚,我躺在這個死過人的炕上,懷裡放著不知道哪個冤魂的玉石,對著吊死過宮女的房梁,睡得很熟。
然而次日醒來,我又開始為我尿尿的問題揪心了。
我想過蹲著尿,但是又害怕習慣成自然,萬一以後和別的小太監結伴尿的時候,豈不是會被人笑話死?
也想過提起一條腿,但是想了想,那好像是小狗的姿勢。
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憋不住,蹲下來尿了。
這倒黴福喜,你是個太監也就罷了,可你為毛是個連尿尿都不行的太監啊!
這個我是想不出辦法了,只能儘量一個人尿尿了。
昨天傍晚,青萍來的時候終於給我送來了屬於福喜的包裹,不過東西也真夠少的可憐的,除了統一的太監服飾,便只有一些洗漱用具,連一丁點銀屑子我都沒看到。
我昨日雖然對青萍說,我想早些出去,但想到了我額頭上那塊才結痂的疤,便作罷了,還是等它掉疤再出去吧,否則說不定人家就治我個影響宮容的罪,將我拖下去打個幾板子,那時就是自討苦吃了。
但是我說過,我這人的倒黴程度,從來都是我想什麼,事情都會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
這會兒,我磨蹭了好久,才用那楊柳條和鹽巴,洗淨了牙口,我一邊懷念著現代的牙刷牙膏,一邊準備打水洗臉。
然而當我看到水中倒映的那張臉,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能來告訴我,我為何一夜醒來,就成了怪物史萊克!
不,我比史萊克還要醜。。因為臉還是那張臉,但是膚色卻變成了綠色。
此時此刻,我看著那口井,想著不如跳下去淹死算了,但是,那樣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