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一個深切的吻。或許是因為看不見,所以她必須張開全身每個細胞代替視覺去感受;也因為如此,她變得更加敏感,所有感官都像是有了生命。
要不是幾小時前才從鬼門關前回來,要不是身上還帶著傷,她一定會毫無保留的獻上自己。同時,季竮也轉開臉,努力深呼吸。泱泱知道他也同樣陷入渴求的煎熬,努力壓抑想佔有的衝動。
“你知道我……”
“嗯,我知道。”泱泱回吻,暗示必須到此為止。“畫室怎麼樣了?”
“很糟。但你放心,我會盡快蓋一幢新的屋子給你。”季竮發現她神情有異。“怎麼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她試著坐起來,不管眼睛刺痛著,突然扯下覆蓋的紗布。
她望著季竮,這個她最初、也是最終的愛。她收起平時的理直氣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