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花瓶出現在牢門邊。
我黑線:“你抱著花瓶做什麼?”
亂菊笑了一下,拔出固定頭髮用的髮簪,其實就是一根很細很細的鐵絲。她技術非常嫻熟的在鎖眼裡搗騰了一會兒,“格拉”一聲門就開了。她對我比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把鐵絲收入懷裡,跑了進來。
但是她的笑容在看到我懷裡的銀後就消失了:“銀怎麼了?”
我背起他,儘量不碰到傷口:“先出去再說。”
亂菊點點頭,跑回花瓶邊,伸著手從花瓶裡摸出三件衣服,居然是我們來的時候穿的清潔工的衣服。
亂菊說:“幸好我來的時候把它們藏在花瓶裡了,剛才利用花瓶一路遮掩才沒被發現。”
我沒有力氣吐槽了,頂著花瓶那才叫顯眼好吧。
亂菊說:“阿神,把銀放到花瓶裡,我們等會兒再用花瓶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