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遠,聽的很模糊,但是從銀的表情來看——他好像都聽到了?
女人把一封信紙遞給一個年輕人,吩咐了幾句話,年輕人向她行了個禮推門走了。
銀推了推快要睡著的我:“阿神,有任務給你哦……”
我一個哆嗦:“什麼?”
銀說:“你跟上那個人,他手上的應該是這個女人給他丈夫的信,你去拿來看看。”
“哎?”我表示驚訝,“你怎麼知道那信是給她丈夫的?”
銀指著自己的嘴巴。
我愣了一下,隨即挑眉——他這是什麼意思?
銀笑得很有深意。
我認命,撅起嘴巴在他的唇上飛快擦了一下。
銀摸摸我的頭,輕輕道:“我只是想說……我是看唇語看出來的……”
——我想揍人,可以請你給我湊個夠嘛,少年?
……
在牛郎店的通風管道里爬啊爬啊爬,好不容易看到陽光,我順利鑽了出去。這個過程耗費了我太多時間,我險些以為會跟不上。不過我果然不該對人類的速度報以希望,就算他們開著賓士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