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地圖,笑道:“看來,這位徐美人所圖不小啊!”
“慕白的意思是?”褚大仁眼中滿是凝重之sè,看著李牧道。
“很明顯,她想垂簾聽政,將整個漢朝,掌握在自己手裡!”李牧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
“慕白為何如此篤定?”自古以來,歷朝歷代,哪有女人當皇帝的。婦人當政,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聽到李牧如此篤定的得出這個結論,褚大仁頓時皺眉,滿臉疑惑。
聞言,李牧笑了笑。
眼前不由的回憶起了,中秋時會的時候。
依偎在皇帝懷中,那個一抹勾魂微笑,明亮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捉摸的神秘之sè的女子。
那是一種,強烈的yù望。
一種希望睥睨天下,掌握一切的yù望。
此時,聽褚大仁問起。
李牧沉吟片刻,搖頭微笑、
隨手將草棍扔掉,拍了拍手後,笑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直覺吧!”
“嗨,就算那徐梅當了皇帝,一個婦道人家,能翻起什麼大浪來?”一旁,鄭屠夫擺擺手,咋咋呼呼道。
“鄭大哥此言差矣!”褚大仁搖頭道:“鄭大哥你也是帶兵之人,想必很清楚漢朝韓信最後的下場吧!”
鄭屠夫聞言,臉sè微變。
“有道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褚大仁按著鄭屠夫的肩膀,苦笑道:“千萬不能得罪女人啊!”
鄭屠夫尋思了一陣後,默然點頭。
但隨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抬起頭,看著正與褚大仁對視一眼,微笑不已的李牧,驚訝道:“咦,不是啊,咱們不是要討論接下來的行軍路線嗎?怎麼說起女人了!”
“一回事兒!”李牧手中捏著草棍,一邊揪扯著草葉,一邊笑著說道:“若是我的推測成立,估計此時,皇帝也差不多嚥氣了。若是這樣,現在宮中群龍無首,恐怕早已亂成了一團。皇子嬪妃們此時忙著搶奪皇位,根本無暇顧及我們。如此一來,我們一路上,就能輕鬆許多!”
“慕白所言有理啊!”褚大仁思索片刻,捻鬚微笑著讚道:“如此一來,那咱們一路南下的路,定然會暢通無阻了,哈哈!”
李牧見鄭屠夫和褚大仁笑得開心,心中輕鬆之下,也不由的露出了笑意。
轉過頭,看一眼遠方,那黑sè夜幕下,佇立於地平線上的古堡。
想到不久之後,漢朝大皇子即將歸來的事情、
到時候,漢朝上下,肯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啊!
……
當夜,為了安全起見。
李牧一行人,在短暫休息了片刻後,立即啟辰,南下長安。
一路馬不停蹄,到了第二天,東方一抹魚肚白的時候,李牧一行人,有驚無險的到達了晉中地界。
此時,正值初冬時節。
霜染楓林,白霧遮途。
官道兩旁,枯黃的野草上結滿了寒霜。
晨風吹來,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找了一處樹林,賓士了一夜的眾人,終於得以暫時休息。
白素貞拉著小青的手,靜靜的蹲在馬車邊,一邊搓著手,一邊哈著白氣,吃吃笑著說著私密話。
偶爾轉過頭來,看一眼,正蹲在地圖邊,與鄭屠夫等人商量著行軍路線的李牧,美眸含情,如水脈脈。
過了一會兒後,鄭屠夫等人將地圖收了起來,便下去傳令了。
而李牧,則一邊搓著手,一邊朝著手心哈著熱氣,朝著馬車邊的白素貞和小青走了過來。
“真想念凡士林啊!”
李牧一屁股做到白素貞身邊,接過女子遞過來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