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在保養方面,絕對是付出了不弱於一般修行時的資源。
這道姑看起來才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好,面容嬌嫩,長得也美。
但修為上,幾近金丹境界,也算是一個老牌修行者,尤其是散修出身,絕對是有一定的機緣和天賦。
面容和修為極度不符合,陳遠預測,極有可能已經超過了五十歲,是個媽媽桑級別的女性。
道姑面色很蒼白,氣息很微弱,身上能夠清楚的感知到一股莫名的寒氣,她本身都不自覺的打擺子,顯然中了某種陰毒的傷害,處於崩潰的邊緣。
“無量天尊,沒想到居然要麻煩陳道友來救命,貧道,慚愧。”道姑看到陳遠,一臉羞愧,開口道謝。
陳遠笑道:“沒事,進來說。”
進了院子,落座後,鬼母又來奉茶。
道姑看到鬼母,眉頭挑了挑,壓下心驚。
那恐怖的氣息波動,似乎有些壓制不住,這不應該。
畢竟陳遠在修行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身邊有幾個恐怖東西,也有所瞭解。
比如這九子鬼母,也是個有數百年威風的鬼道大佬。
按照道理說,她早已經是老資格的九子鬼母了,不應該有陰力波動不受控制的情況。
如果出現,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它要突破了。
但道姑有些無法想象。
九子鬼母是一種旁門左道的修行,進展快,威力大,但侷限也大,即便練成,頂多也就是元神巔峰的修為,永生永世都無法突破仙靈級別,這就是左道和正道的區別。
可這鬼母怎麼會有突破的動靜?它是怎麼做到的?
旋即,道姑又感覺心酸。
整個修行界,一年多了,新人幾乎沒有,老人別說突破,能維持境界,就偷著樂了,相比起來,這鬼母,真的是逆境生長啊,一點也不修行界。
“能方便說一下,你是中了什麼邪法嗎?”陳遠這時候開口問道。
道姑嘆息:“是黑針散人的絕學,黑風針,但是他不知道從何處得了一種邪道秘法,練成了一種詭異陰邪之氣,融合黑風針,威力大增,一時不察,我就著了道,如今一根針在我身體內遊走,隨時都可能破開心脈,神仙無救。”
陳遠道:“倒是很麻煩,不過還好,還能救,不過我說的要求,你應該知道了吧?”
道姑苦澀道:“玉蓮已經說了,貧道也認命了,此生本就無緣更高境界,既然斷了大道,也就不再奢求,普普通透過一生,也算是求得一個圓滿。”
“那好,等下讓鬼母給你們吸一吸,畢竟都不要了,咱也不能浪費,你這數十年的道行,也算不錯,算是醫療費用了。”陳遠笑道。
道姑愣住,看了看一臉期待的鬼母,頓時糾結。
這傢伙,還真是打的好算盤。
但這都送上門了,也表了態度,哪能能輕易拒絕,這樣豈不是毫無誠意?
可是這和計劃不一樣,一身修為被鬼母得去,那是真的沒了,再也不可能回來。
道姑心中悲傷,卻不敢流於表面。
這個陳遠,真的和傳說一樣,不按套路出牌啊。
隨後,鬼母把道姑和陳玉蓮帶去了房間。
不到五分鐘,鬼母出來,舔了舔嘴道:“一般般,不過這道姑還是元陰之身,元氣充沛,似乎還吃過某種靈果,雙修之人有莫大好處,主人要不要去吃一口。”
陳遠沒好氣的道:“我看起來像是色中餓鬼嗎?”
鬼母笑笑不語。
陳遠也覺得這話不要臉,但他臉皮厚,也就不在意了,繼續道:“這道姑怕也是精挑細選的,那雙修可能也是陷阱之一,對我來說,這倆就是個幌子,迷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