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這鈕祜祿氏,看著不像是沒心沒肺的人,但是為什麼深夜孤身來找他?萬一傳出來什麼流言來,他可真是冤大發了。
胤的話讓鈕祜祿氏臉上的笑容有一絲的裂縫,面對著總是待她冰冷的胤,鈕祜祿氏無語凝咽。
而胤見鈕祜祿氏不答,於是開口問道“直郡王和札薩克親王那裡,藥物你送去了沒有?”
“送去了,剛才我派人全送過去了。”
胤聞言挑眉·別的人是派下人送過去,他為何特殊?他有什麼值得鈕祜祿氏親自來送藥?
“你送的是什麼藥物?那些染了瘟疫的病人你今日也看過了,可有救治的法子?”
“法子是有的·但不知具體效用如何,這還得過幾日才知道。”今日下午鈕祜祿氏回去之後,仔細想想,開了一副治療痢疾的方子,只不過裡面多新增了幾味增強免疫力的藥物,當然,萬能的靈泉水是必不可缺的。
把這些方子交代下去,她沒事可做了·於是便想到了胤。她如今得了康熙的口頭聖旨·她幾乎堅信自己要成為胤的人了,既然如此·她何不趁著現在多和胤培養培養感情?
想到便做到,鈕祜祿氏特意的梳洗裝扮一下·身上帶著靈泉水,便過來找胤了。
可惜,想象和現實的差距太大,這讓鈕祜祿氏有些洩氣,胤對她,永遠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從來沒有一句的閒話。
不過洩氣之後,鈕祜祿氏渾身又揚起了鬥志!修仙便是逆天改命,她要是遵從命運的安排的話,她就不修仙了。
胤對她越是冷淡,她對胤便越感興趣。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讓胤拜倒在她的裙子下!
鈕祜祿氏心裡的想法瞬息萬變,這些胤並不知道,他在意的是鈕祜祿氏已經研究出了醫治瘟疫的方子“你既然研究出了方子,為何不連夜熬藥,給那些病人服下?”胤很疑惑,有給他送藥的空,何不去命人熬藥?
鈕祜祿氏終於被胤打敗了,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在面前,胤卻句句不離瘟疫,不離病人。聽說四爺挺小資的,如此美好時刻,四爺為何不和她談星星談月亮談人生談理想?祿鈕祜祿氏要抓狂了。
“四爺說的是,您看我,忙得昏了頭了,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記了。不過,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四爺陪我一起去命人熬藥吧?您是皇子阿哥,又是王爺,您說的話,可我的管用多了。”面對著胤的不解風情,鈕祜祿氏瞬間想出了應對之道。
胤聞言想了想,然後道“那你先等一下。”胤說完,便轉身進了帳篷,回到書桌前,把攤開的信紙收起來,然後又出了帳篷。
“走吧,把札薩克親王也喊上,這裡畢竟是他的領地,他的話,更好用。對了,順帶問一下直郡王,直郡王對此次瘟疫,也是很上心的。”胤聲音不溫不火。
鈕祜祿氏聽了,胸口升上一股悶氣,不知道是被胤的不解風情氣的,還是被胤的公事公辦氣的。
她應了一聲是,然後隨著胤走了。
於是接下來,胤和鈕祜祿氏一起,先是去喊了大阿哥。
在大阿哥心裡,他已經把鈕祜祿氏當做自己的繼福晉了,此時知道自己的繼福晉連夜命人熬藥的事,他自然是要攙和一腳的。
不過,對於鈕祜祿氏沒有先找他而是先去找了胤這事,大阿哥還是破有微詞的,但是此時不是談論此等小事的時候,所以大阿哥什麼都沒說,很痛快的答應了胤的邀請。
而札薩克親王,他年紀較大了,今天跑了一天,他很累,都躺在床上了,卻被人喊醒,札薩克親王有些鬱悶,但又發作不得,只得跟著胤三人,一起去命人熬藥。
札薩克親王身為此處的地頭蛇,吩咐人按照鈕祜祿氏開的方子熬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