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茉幽一怔,面上極快便綻出了歡喜的笑,那一雙明媚醉人的眼眸極快的抬起望了簡辭一眼便又嬌羞的垂了下去,她往簡辭身前又挪了挪,便將酒盅也湊到了唇邊。
簡辭便是一笑,仰頭一口飲下了杯中酒,只覺著一股辛辣燒滑下腹,卻是那般美妙而甜蜜的滋味。隨即,他便聽到對面那小女子不住咳嗽的聲音。他揚手丟了酒盅便把人撈進了懷裡,一手握在她肩頭,一手便撫著她背脊給她順一順。他知曉她必然會怕,故而特意選了烈酒,他想她醉了就不會怕了。所以這烈酒遠超出了陸茉幽想象中的味道,一入口便衝的她眼鼻生澀,卻是硬生生忍著一口嚥下,這酒意味不同,她定要一滴不剩的飲下,他們要合二為一永結同心。
果然待她平順了氣息他去看時,就見燭光下她微醺的眼波和兩頰的紅粉,只是這一眼卻看的他愈發的心旌搖曳,只覺著渾身燥…熱了起來,等了這許久的人如今終於到了自己身旁,這一輩子,加上上一輩子,當真是等了太久太久,他也果然是已經到了再也無法忍耐的地步。
他看著看著這目光便深不見底的沉了下去,帶著那絲絲縷縷遮掩不住的火灼,攥著她細弱雙肩的手掌便熱了起來,陸茉幽抬眼迎上他目光,雖是萬般羞怯卻沒有再低下頭,眼波攜著淚光盈盈動人,簡辭伸手將她發上雙簪取下,那一頭黑髮傾瀉而下,簡辭眸光一顫便將她推在榻上翻身到了她上面。
她驚喘了一下便攥緊了手,簡辭那涼涼的薄唇便覆在了她口舌之上肆意糾纏,那人的手甚至夾在兩人身子中間在摸索著她身上的衣帶,陸茉幽只覺著腦中霎時似有萬般心緒浮上心頭,卻又抽剝不出個頭緒來,那一雙手也被簡辭引著,便撥開他的衣襟,貼上了他精健的胸膛,火一般灼熱的肌膚和那般擂鼓一般跳躍的心,陸茉幽只覺著那一盅酒都不似他的身子這般令人發醉,她生澀的回應。
雖說簡辭兩世來都不曾近過女子有過這等事情,然而眼下面對著心上人,雖是生澀可不覺中也無師自通了起來,尤其她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胸前腰身上帶著戰慄微涼的遊走,他的身子便愈發的著了火一般。
覺著她似要喘不上氣,簡辭鬆了口移轉到她耳畔脖頸,每一下深深吮過,疼痛令人顫抖的歡愉,他只一動身子便將她身上的喜袍一下抽了出來拋在了地上,陸茉幽低呼一聲,也不知是冷還是怎的,迷離眼神帶著羞怯,她簇簇輕顫。可也不過是一瞬,簡辭一把剝去自己那身緋色長袍便又伏身下來將她蓋在了身下暖著,兩人便這般肌膚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分明是個強悍冷戾的男人,此刻卻偏偏如同一汪春水般的溫柔著。
陸茉幽喘著氣,便聽著簡辭伏在他肩頭黯啞沉悶的聲音:
“你若覺著不舒服,隨時喊停,我隨時停。”
“嗯……”
她紅著臉應了一聲,簡辭便一伸手將那勾著床帳的鉤子一撥,那大紅床帳便滑了下來將整個床榻都包裹了一個密實。
只聽其中漸次濃重的喘…息聲後,陸茉幽極為隱忍短促的一聲悶哼,她卻沒有喊停,只是那人卻明顯緩了下來,只輕輕撫著吻著,只等片刻她身子不再那般疼的僵直後,才又緩緩動作起來。
春宵帳暖,連那一雙紅燭都透著令人羞澀燥…熱的光,那帳中聲響直持續了兩刻鐘方才在狠狠一動後停歇了下來。只是,未曾歇上一刻鐘,便又再度響起,此番不同方才陸茉幽始終不出聲音,片刻過後她唇齒之間便掌控不住的斷斷續續逸出令人羞澀的聲音。
簡辭雖是也初嚐個中滋味,卻始終小心顧著她,再三隱忍按捺的控制著力道生怕傷了她,更是有意婉轉尋歡想要令她也得出些味道來不再害怕,他在昔年中見過的她的模樣,他清楚她對於這些事情心中難以控制的害怕和牴觸,如今卻是因為他而甘願承歡。他要抹去她所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