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個彎,在一個小院子裡看到四個滿身酒氣的男子正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你一拳我一腳,打得那個小夥子有點招架不住了。幸好那四個男子喝得有點高,手腳有點不聽指揮了,小夥子左閃右躲,逃過了不少毒打。
“嘿,這不是羅小六嗎?尼瑪的,還有人敢動羅家的人,而且還當著老子的面。”俞庭安大吼一聲,呼地就衝了過去,砰砰幾拳就那四個人打散了。跟在後面的蘇望不慌不忙地走過去,看到被打出來的一個男子不知從哪裡找到一張托盤,對著俞庭安的後腦勺就要拍過去。蘇望猛地一腳踢到那男子的腰眼上,直踢得那人一個狗啃屎趴到了地上。俞庭安回過頭看見了,不由更加惱怒,上去就在那人的後背上猛踩幾腳。
有了兩個生力軍,四位半醉的男子很快便被放倒了。俞庭安拍著手道:“小六子,這四個什麼路數?”
“靠,我怎麼知道什麼路數?我一個人在房間裡,這四個傢伙闖進來,指著老子說我搶了他們的姑娘,他姥姥的,老子是那種惡sè鬼嗎?”羅老六忿忿地說道。
原來羅老六也是跟著幾位朋友過來玩,大家正和幾個nv孩玩得開心時突然有個電話打過來,那幾位朋友便都出去了,只剩下羅老六和nv孩在屋裡。誰知道沒過幾分鐘就遇上這無妄之災。
周圍聽到動靜的人紛紛圍了過來,最先走過來的是一群人。打頭的正是一個算得上年輕英俊的男子,他一身得體的手工西裝,更顯得他風度翩翩。他指著俞庭安三個道:“你們是誰,怎麼打我的朋友?你們知道他們幾位是誰嗎?”
“我***知道他們是哪根蔥?敢鬧事就不要怕被打,尼瑪的,什麼玩意?”
風度翩翩的男子聽到滿口粗言,不由lù出鄙視的眼神。他定了定神,姿勢優雅地掏出一張手絹搽了搽嘴角,然後淡淡地對身邊的人道:“去跟殷先生說一聲,就說有人在他的地方鬧事,還打傷我的朋友,請他主持一個公道。”
“不用找,我來了。”殷定山走了過來,一臉的yīn沉,在他後面還跟著好幾個人,其中就有蘇望在南鵬遇到了崔敬仁。
“哦,殷先生來了,你看看這事怎麼處理?”那個風度男子依然是淡定瀟灑,不過他眼睛裡閃過一道慌張,“我這四位朋友裡有一位是滬江市屈副市長的公子,這事要是處理不好恐怕不好jiāo代。”
“什麼不好jiāo代?在我的地方娛樂就得守我的規矩,這事我已經聽人說了。這個院子是羅小六他們的,你們的院子好像在隔壁。到底是誰先鬧事的?我的翟大少。”殷定山yīn冷的眼睛直盯著對面的翟續bō。
“殷先生,我想應該是一場誤會,我的朋友應該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沒事沒事。”翟續bō聽出不善。
“沒事?羅家的人在我的翡翠宮被打了,這訊息要是傳去,我殷定山的臉***還要不要?”
翟續bō終於有點慌了,“那殷先生你說怎麼辦?”
這時,被打翻在地的四個男子被扶了起來,其中一個碰著酒氣,紅著眼睛道:“cào,老子在滬江橫著走,***剛才誰打我?給老子出來,老子給他一個痛快,要不然老子慢慢nòng死他”他正是被蘇望踹了一腳那位,只是húnluàn中不知道是誰從旁邊下的手。
殷定山幾個人都冷冷地看著這個二百五,一直在旁邊冷眼觀察的蘇望心裡卻在嘆息,又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坑爹貨。
“小衛,不要胡說八道。”一個男子越過來拉住那人,“鄙人姓屈,家父正是滬江市副市長,還請諸位給在下一個薄面,以後到滬江鄙人一定盡地主之誼。”
殷定山、崔敬仁等人嘿嘿笑了幾聲,轉向羅小六道:“小六,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羅小六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