灘泥的夏媛,再聞著她身上濃重的酒味,南宮俊彥皺了下眉頭,再看看自已身上被夏媛的淚和嘔吐物沾染的難聞的氣息,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已扒得只剩下一條平角內褲。
然後動手脫起夏媛的衣服,打橫抱起她,將她扔進已經注滿熱水的浴缸裡,動手為她清理起來……
替夏媛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床上,拿來吹風機,細心地幫她把頭髮吹乾,南宮俊彥把空調調至舒服的25度,替夏媛蓋上空調被,自已則回到浴室,認真地洗了澡,把一身從夏媛身上沾染的酒氣洗淨,再換上一條新的平角內褲,然後赤著上身走出了浴室。
臥室裡,夏媛經過剛才酒意發作高峰期的混亂,已經沉沉進入了夢鄉,只是她的呼吸裡還帶著濃濃的酒意,讓整個臥室裡都溢位一股酒味。
南宮俊彥雖然沒少應酬喝酒,但卻從沒有和喝醉酒的女人同處一室的經驗。
因為,喝醉酒的女人,根本就近不得他的身前。他討厭那種飲酒後混雜的濁味。
若是別的女人,早就被他扔出臥室了。
可是,夏媛……
“唔,再來一杯,一百萬……”
這時,夏媛或許在夢中又夢到了酒桌上的情形,嘴裡又嘀咕了一句,讓南宮俊彥哭笑不得。
這個女人,有必要為了幾百萬的訂單這麼拼命嗎?
那份和他簽訂的合同裡,按照約定,她每個月都會收到一千萬的酬勞,直接打進她的賬戶裡,這零花錢還太少嗎?
南宮俊彥不知不覺,鑽進了被窩裡,躺在夏媛的身邊,他並沒有立即平躺下來,而是側著身子,俯身看著睡夢中的夏媛。
只見她略帶一些嬰兒肥的小臉上,不時地抽動一下,眉毛也跟著輕輕扯動,櫻桃小嘴紅撲撲的,微微撅起,似乎在不滿著什麼,但似乎更是一種無形的吸引。
南宮俊彥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撥開她垂在額前的幾縷長髮,露出她光潔的額頭,然後輕輕沿著她的唇形畫著線,似乎想要以此來緩解她酒後的難受。
這些動作果然有效果,夏媛的臉色平緩了許多。但是,隨著南宮俊彥持續的動作,迷糊中,夏媛仍然掙扎著抗拒著,那是一種天然防禦的敏感,即便是在酒醉的迷糊中仍然保持著那種本能。
南宮俊彥訕訕地放開夏媛,忽然發現,自已第一次失去了控制力,做了一回“乘人之危”的登徒子。
分分鐘鍾想要做南宮首席的女人很多,但是能讓南宮俊彥失去剋制力的女人,夏媛是第一個。
南宮俊彥摸了摸自已的唇,想到了協議裡不得非禮的約定,苦笑了一下,一手摟住夏媛,手才搭上她的腰身,一陣倦意襲來,他雙眼一閉,竟然直接進入了夢鄉。
“啊!”
南宮俊彥是在一聲女人的尖叫聲中驚醒過來的,如若不是被這聲音叫醒,他也不知道自已能睡到什麼時候。
“吵什麼吵?”
南宮俊彥簡直有殺人滅口的衝動,可是睜開眼,卻看到夏媛瞪大了雙眼,一隻手緊緊抓著胸前睡衣的繫帶,一隻手指著他的鼻子。
“你,你把我怎麼樣了?”
“沒把你怎麼樣,就是給你洗了個澡,不然太臭了,燻得我睡不著。”
南宮俊彥怡然自得地躺在了床上,悠然地對夏媛道。
“你,你,那不是把我看光了?”
夏媛小臉一紅,不由地擔心地看了下自已胸前的事業線。
“嘿嘿,還好,身材不錯。”
南宮俊彥不鹹不淡地評論了一句。
“流氓!”
夏媛一腳就把南宮俊彥踹下了床,然後一溜煙地跑進浴室,但沒有一分鐘,她就從浴室裡跑出來,問南宮俊彥:
“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