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英不能不幹;你若不幹就是拆咱會長東方紅的臺了!”
“拆臺是一方面,再你張玉英能把那最好看的小和尚抓到你手裡,這為咱們女人可真是樹立個敢愛敢追的好榜樣,所以誰不干你也得幹!”於芳說。
大家轟地一聲笑了。
東方紅手一揮說:“我說同學們同志們!這有啥可笑的呀?!我同意我於姐說的這一點,但我不同意她說的張玉英把小和尚抓到她手裡了的話,正確地講。而是她做為一個俗人對自已心儀的在教之人能破死命地去追求,她非他不嫁,他非她不娶。最後兩人終成眷屬,這種執著不屈地精神無疑是我們女性的一個榜樣。令人可欽可敬!所以張玉英還得繼續好好幹,你自已不能再說別的了。”又對婦聯宋主任說,“我宋姐,我這樣講話有沒有道理?”
宋主任馬上說:“你講的對,我完全理解你講的意思,我們女人就是要向張玉英這樣的好好學習,不但要敢愛,還要加上一條。要敢恨才好!”
劉老師一聽兩個主持人都這樣講話便再不笑了,連連點頭說:“東方紅和宋主任說的都對,我方才是因為我對於老師說的話一時認識不上去才笑,這種笑肯定是不合適的,笑的太低俗,自已今後注意就是了。”
於芳高興地說:“劉老師你可別再叫我老師了,包括在座各位也都別這樣,會長東方紅都叫我於姐,今後咱們一律都姊妹相稱該有多好呀!”
東方紅說:“於姐說的有道理,但還是隨自已便吧。比如劉老師在我念初中時,她就是我的班主任,現在我剛讀上高中。別說現在,就是到什麼時候我也不能改口不叫她老師呀!”
張玉英說,東方紅說的一點兒不假。
東方紅繼續主持說:“方才我於姐說她引咎辭職,其實她不當顧問原因不在別的,主要是她工作有了變動,去了供銷社;但她也說了還要做一名會員,而我說她依然還算我們的領導成員之一,因為我們下屆學會領導形式要向社會學習,實行理事會建制。在座的各位都是一名理事,這當然就不能把我於姐排除在外。然後再從理事當中選出會長、副會長和顧問來。下面我就講一下具體意見。請大家醞釀:由於學會現在已發展和擴大到農村各大隊,所以下一屆學會的會長請我宋姐——公社婦聯的宋主任擔任;顧問經我和我宋姐研究現在增加到兩名。由邵醫生和劉瑞琴老師擔任;我辭去原會長職務,任個副會長,老百姓講話做個二把手,在此我表示還要一如既往地為學會多做些工作;張玉英仍為副會長,同時增加劉春華一名副會長,繼續保留曹珍和夏玉玲兩人的副會長職務,意見就是這樣,看看行不行?”
宋主任立刻站起持異議說:“別的我看都很好!只是這會長我認為必須由東方紅來擔任,原因是:一是不管學會如何擴大發展到哪裡,都是由於東方紅她正確領導的結果;二是縣婦聯的幾位領導對東方紅的工作都多次充分肯定過,並指示我要全力支援她的工作,再說句老實話,我近二年來的工作有點兒成績都是借了她的光,所以我不能不知天高地厚地懸賓奪主,不過讓我做一名副會長還是可以的。你東方紅你既不能褪套,也不要謙虛,你該當仁不讓才對;也請大家支援一下我的意見。”
宋主任如此一說,大家都贊成講的有道理。
東方紅說:“我絕沒有褪套的意思,更不是謙虛,主要我是考慮現在農村參加的會員比例佔整個會員的大多數,幾乎是我們學校會員的兩倍還要多,這才是我提出不做會長的真正原因,我是從實際出發考慮的。”
“那不對!農村會員多是多點兒,但你們學校會員擁有的知識也較多,是正個學會的骨幹和核心力量,特別是經常講課的邵醫生又是你們學校的人;而我們農村會員說不好聽話,沒什麼文化,覺悟又低,都是有其名無其實,與你們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