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助自已一臂之力的邵醫生和初中班主任劉瑞琴老師,便先到校醫室,進門便看見劉瑞琴老師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正在與邵醫生閒聊,便上前一一行禮,並且當邵醫生說了與張玉英切磋“八益”“七損”的事情,邵醫生戲說一切聽候會長安排。
劉老師遂後便仔細打量著東方紅的面容和穿戴,不無逗趣地說:“開學後老師和你是第一次見面,感到你一念上高中,人長的也比以前更好看和更成熟了。”
邵醫生側身也看了看說:“是更成熟一些了,而從前一見到你總是那樣的光彩照人,但長的卻有些稚嫩,現在就不同了,顯得很沉靜素樸,特別是那雙非常好看的眼睛現在看人明顯有了定力,還有這頭髮也不像過去梳小辮呀留留海呀,如今換成了一頭披肩的秀髮,有如瀑布一般,很像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似的。”
東方紅聽了高興說:“是嗎?!那我就謝謝邵醫生誇獎了!”
劉老師進一步說:“我至今還記得我給她當班主任那會兒,有一次和班上幾個女生閒嘮,我形容東方紅長的是面如桃花,明眸流盼,眉似春山,青絲入鬢,雙耳微露,鼻似懸膽,玉指素臂,細腰雪膚,肢體透香,當時有的同學聽了說我誇她簡直像個仙女似的,有的就多少有點兒不是心事,說我偏心眼子……”
東方紅有點兒撒嬌說:“劉老師你還拉兩句呢,我記得當時你還說我朱唇外朗,皓齒內鮮呢!”
“對!是有這兩句,我記的也不完全;記得當時我還有兩句形容東方紅。叫做坐如芙蓉出水,行似春柳搖曳。”
邵醫生笑了說:“劉老師不怪你是語文老師,用詞硬的很。也恰如其分,正如那句話說的。女大十分變,越變越好看,這是一點兒也不假。”
“那倒是的!但正如邵醫生剛才說的她那時長的還稚嫩些,準確地說她那時是白嫩,要用手掐她臉蛋兒肯定能連冒漿兒帶冒水,而現在長的是白裡透紅的那種紅嫩,顯露出來的是一股真正青春氣息;特別是眼睛,邵醫生說現在看人有了定力。而我的感覺主要是她的眼睛裡有神,不白給,看人看事兒有穿透力,就像是深山老林裡流出來的兩股深潭一樣地幽深莫測,……”
邵醫生說:“我插劉老師一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東方紅眼睛裡一點兒也揉不進沙子,什麼事兒粘眼就犯呢?”
劉老師說:“對,我是這麼個意思!咱們再看她那櫻桃小口,一說話便不慌不忙地紅唇微起,真是說一句是一句;而若是不說話時。小嘴總是微微閉著,顯得既準稱又穩當、很有修養的那種。”
“你怎麼說的呢?!不像有的人不管說話不說話都是張著嘴露著牙齒,可不好看了;再不就是大嗓門子。連吃帶喝的。”邵醫生附合說。
東方紅臉色微紅道:“劉老師和邵醫生你倆可別這麼當面奉承我,讓我有多不好意思呀!”
劉老師說:“別不好意思,正如邵醫生方才講的女大十分變嗎,我再問你,你感覺沒感覺到你身上現在發生的變化?”
“模樣我倒沒覺得有變化,個人只是感到現在比過去愛打扮了,再就是迂事兒更愛思索,不大個事兒有時也扣著撓著地想得睡不好覺。”
“那很正常,年令大的人都這樣。”劉老師說。
這時東方紅忽然想起了來校半天還沒見著新同學面呢。便說:“那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