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若不然的話,我這書還念個什麼勁兒?!”
兩人緊遞眼神兒。
一切邱老師都看個明白,大笑了說:“其實你們都誤解了,我並沒有馬上便想開除張玉英的意思,老師是因為她很頑固,可以說是寧住了一扣,態度死硬死硬的,讓我也沒有辦法,那便不得不找夏玉玲來,當面對證一下!”
於芳和西門阻攔說:“邱老師,我不同意你那樣做!”
“不!於老師和西門同學,你們不要不同意,阻攔邱老師,我舉雙手贊成找夏玉玲來當面對證,我不怕!”
“你可要想好了,對證後的事實那便不屬於你張玉英主動承認的了!”邱老師說。
“那當然,我想好了,到什麼時候我都無地埋怨!”
事已至此,於芳和西門也只好同意。
西門按邱老師意見,去到外面先把圍觀的學生逐一驅散,然後把夏玉玲找進來。
夏玉玲站在張玉英左側靠近前臺的位置上。
邱老師對西門驅散學生表示滿意。
張玉英卻說:“我倒是不怕同學們圍觀,讓大家知道知道更好,都能給評評理!
邱老師首先向夏玉玲講明找來的目的,還提出了要求。
夏玉玲臉頓時紅起來,並表示說:“請邱老師、於老師,還有西門同學放心,我完全能如實回答你們提出的一切問話。
邱老師說:“那好!”轉而目視張玉英說:“老師雖然把夏玉玲找來了,但我還是要給你一個機會,你要認真地考慮一會兒。”
“我不用考慮了。”
“那你便將老師向你提出的問題重新回答一遍!”
“我不是已經回答完了嗎!”
“我是說要你重新再回答一次,這話難道你不明白吧?”
張玉英只好又將事情重新講了一遍,講的幾乎和方才那次講的近乎一字不差。
邱老師示意夏玉玲發言。
夏玉玲臉紅得如猴腚一般說:“我不是不說,只是因為有西門光輝男同學在座。那種話我當男生面怎麼能說出口呀?!”
西門聽了這話,頓時不好意思,欲走不是,欲坐不能。很是尷尬。
邱老師一時有些麻爪子了。想來想去說:“咱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是我奉命搞的組織活動。不管是什麼話,你儘管說好了!”
夏玉玲低著頭說:“讓我說我就說!還記得那是剛開學的第四天的晚上,在咱們女寢室,我跟張玉英鋪挨鋪住著。兩人還都是班幹部,我因為剛從家裡來學校上學,家中老媽身體不好,我一來上學便無人照應,我就直門鬧心,我就對張玉英沒事兒閒叨咕,我說張玉英呀。你說我怎麼了,自從打家來到學校上學後,每天不管是什麼時候,總是鬧心。這可怎麼整?張玉英就笑嘻嘻說,鬧心不怕,一鬧心你就撫摸你自己,管保好使,不信你試試看。我就問她得撫摸哪?她說鬧心你說摸哪?!她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她當時就瞅我的前胸和身下邊,我可也就明白了。就這麼幾句話,這不張玉英今天也在這坐著,有話也可以講嘛!”
張玉英嚯地站起來說:“夏玉玲你說的不對,你竟敢當著大家的面給我加不少花點兒:比如她說她鬧心,當時她是說‘有時鬧心’,不是剛才說的‘不管什麼時候總是鬧心;再有她鬧心原因,當時她根本沒說由於她媽身體不好,而是直接說的‘她總鬧心’,還說‘這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