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就越讓小燕姐從心底鄙視他。
一進到屋裡,他就嗅到一股不正常的氣味,讓他的心裡更加煩亂,頭也俯的更低,心不在焉的把所有東西都放到沙發上後,就要趕緊離去,卻在這時,一個膚色極不健康,蒼白的極不正常的年輕人從側身一間房裡出來,他的身上什麼衣物都沒有,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四角短褲,這年輕人就是一直陪在小燕姐身邊的那個公子哥兒。
“哎,你不就是今天中午那個小兄弟嗎?你怎麼來了?啊,對了,你把小燕子的東西帶過來了,對吧?哈哈,麻煩你了,謝了哈!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下喝點什麼?” 公子哥兒還算熱情的說道,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近乎**的樣子。
堂正沒有回答,也無力回答,他的心轟的一聲炸開,整個世界彷彿都在剎那間倒塌下來,不只是因為公子哥兒現在這個模樣,更是因為公子哥兒出來的那個房間,因為他知道,那是小燕姐的房間,他很小的時候進去過一次。
雖然他進入小燕姐房裡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他卻清楚記得房裡的一卻,那抹優雅的的海藍色,那股淡淡的花露清香,房裡天真純情的擺設,梳妝桌面上那些可愛的小玩意,房裡一卻的一卻他都記得很清楚,因為這是他與小燕姐間為數不多的記憶,所以他不會允許自己忘記。
但現在,小燕姐房間的地面上零零散散的散落著一堆衣物,有那公子哥兒的,也有小燕姐的,還有幾件很明顯是小燕姐的貼身衣物,他們的衣物糾纏在一起,很難分開來,房裡那張非常具有青春少女氣息的木床,不停地散發出一股股濃烈的味道,是堂正之前嗅到的奇怪味道,這股奇怪的味道,把房裡曾經的純情與純真,驅逐的乾乾淨淨,一絲也沒有留下。
其實這個畫面很煽情,但對堂正來說,房裡的每一個細節都是一張張轟向他的催命符,把他的幼小的心靈炸得一片碎裂,有一股緊緊纏繞在心田已久的情鎖,此時彷彿正在被人以巨斧不停的亂砍,讓他感到心裡不斷傳來陣陣非常強烈的疼痛。
心痛,原來就是這個樣子的,心痛,原來是真的在痛,並不是一種形容詞,更不只是一種感覺,是真的很痛很痛,很痛很痛,痛的他很想現在就倒在地上,瘋狂的吶喊尖叫。
但他不能那麼做,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裡,所以他毅然轉身,雙拳緊抓,對著門口幾乎是用衝的走去,以很快的速度離開小燕姐家,也沒有轉身看看還站在門口的小燕姐。
“假打,我最討厭偽君子了!” 看著正在逃走的堂正,小燕姐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低聲的說道,語氣極其不屑。
“哎,這小子怎麼這麼沒禮貌呀?一聲招呼都不打不說,跟他說話也不懂得回話,是不是有毛病啊他?” 公子哥兒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很明顯的中氣不足,酒色過度的特診。
小燕姐一邊關門,一邊懶洋洋,媚聲媚氣的說道:“別理他,一個什麼都不懂,而且還很假正經的小屁孩而已。”
“那是,好吧,不理他了,哪妳還不趕緊給我過來,繼續剛才做到一半的好事,被那天殺的熊孩子破壞了興致,你要好好的補償我。”
大門快要關上之際,啪的一聲脆響傳來,那是手掌拍在身體一處很有彈性的部位上才能發出的聲音,然後隨著一聲媚到骨頭深處的嚶嚀聲傳來,大門就死死的關上了,再也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