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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蓉玉體劇烈顫抖,忍不住仰起雪頸,瓊鼻中發出嬌媚哼吟,卻仍拚命咬住櫻唇,強行忍耐著高潮的快感,雪軀卻抖得像篩糖一樣,潔白紗衣也在顫抖中歉歉作響。
看到高高在上的掌門師尊玉體劇烈地銷魂顫抖,兩位美貌弟子都看得驚訝失色,任青卿更是淚流滿面,身為仙子的敏銳耳力聽著那噗噗亂射之聲,想象著大肉棒在師尊蜜道深處所做的事,纖美桐體的劇烈,顫抖並不比高潮中的師尊更輕一些。
伊山近射了又射,將自己的精液灌滿門主尊貴仙宮,最終在射出最後一滴之後,閉目躺在地上喘息暈眩,無法動彈。
玉雪蓉也無力地癱坐在他膀間,伸出纖手,按住他的胸膛以借力,蝶首低垂,讓弟子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惰,想必也是爽得厲害。
她潔白如玉的絕美面龐幾乎垂到最低,垂下的青絲碰觸到伊山近的胸膛,讓他有些癢酥酥的。
休息許久之後,美麗仙子終於強撐著站起來,雪白修長美腿微微顫抖,坐回到棋局邊的玉椅上,閉目沉思半啊,柔聲道:「這些天小黃出行遊歷,沒有稟告師長,當閉門思過三日,不得出外。念你助我修行有功,這令牌賜與你,以後可以自由出入本門,不必事事請示。」
她蔥指輕彈,一枚玉牌凌空飛起,向著伊山近落下去。
伊山近伸手接住玉牌,想著「助我修行有功」之語,和他師父一起悲憤地顫抖起來。
百年之後,自己還是逃不脫性愛工真的命運,只是輔助她修行的一件性器真罷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道、子宮射精,和她有最親密的關係,現在卻仍被她如此輕視,當作工旦二樣看待,哪怕她子宮中現在灌滿了他的大量精液,還是說出這樣殘酷的話來!
至於她為什麼幫助自己,讓自己有權隨時出入本門,不必事事稟報,他一時不及去想,但即使想也沒有用,門主的心思他是很難猜度的。
剛剛和他性交完畢,玉雪蓉玉頰上還帶著交歡後的興奮紅暈,卻作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樣,輕揮玉手,示意弟子們下去。
任青卿含淚上前,替癱軟無力的伊山近穿上衣服,動作溫柔堅定,就像在照顧一個受傷的小孩子一樣。
地面上,突然傳出巨大吸力,將三人都吸了進去,在一陣天腹地轉之後,一起出現在一層樓的樓門外。
伊山近此時是衣衫不整,被奸得滿頭是汗,看上去有些疲憊,甚至兩腿都軟得快要站不起來;而他的師父,堅強美麗的少女卻緊咬櫻唇,將他負在背上,昂首前行,一步步向著自己所居的竹林走去。
胡麗菁剛才看了師尊言傳身教,傳授與男孩交歡之法,心裡也癢癢的,很想與伊山近試一試,可是看到任青卿如此堅毅決絕的模樣,又不敢上前攔她,只能強忍著陰中搔攘,含淚看著情郎被師妹帶走。
畢竟那是任青卿的弟子,師徒關係擺在那裡,與她和伊山近見不得光的偷情關係不可同日而語。
清靜竹林中,碧綠竹樓被任青卿開啟,奮力將伊山近扔到竹床上,撲上來就是狠狠一拳,鑿在他的頭上,嘶聲叫道:「壞東西,你失蹤了這麼多天,一回來就和師尊幹那事,我、我……」
她清澈滾燙的淚水狂湧而出,灑在他的臉上,悲憤地抓住他亂打,玉手雖沒有用力,可是打在身上還是有些痛。
伊山近痛得大叫,剛剛被玉雪蓉強行逼奸,又被她的弟子施以暴力毆打,心裡也悲憤交加,可是看師父滿臉是淚、梨花帶雨般的嬌弱模樣,卻又忍不住心軟,抱頭忍耐著她的亂打,和她一起悲傷流淚。
這一對不幸的師徒,在徒弟被師尊逼奸之後,無力反抗門主淫威,也只能在亂打發洩之後,相互抱頭痛哭,對這殘酷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