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劇烈痛楚,以手撫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臟劇烈地跳動,痛得像要滴出血來。
蠻人放聲獰笑,巨拳正要轟擊到他的頭上,興奮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龍鬚針在此時恰好順著血脈刺入心臟,猛地刺透心室,讓他身體歪斜;撲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壯蠻人努力爬起來,高舉鐵拳向著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龍鬚針及時割斷了他的腕脈。
其他龍鬚針也在他身體裡面到處狂射,瘋狂攪動,將他的身體內部組織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噴著鮮血,努力催動龍鬚針的動作,己的身體卻被那一拳震傷,現在就像一個木頭人,除了法寶之外;什麼都指揮不動。
野利角戎緩緩地爬過去,拳頭無力地舉起,獰惡暴眼怒視著他,恨得眼裡流血,口中無力地嘶啞呻吟:「該死的東西,應該先殺你的!」
撲嗤一聲,兩枚龍鬚針從眼晴裡面刺透出來,其他龍鬚針也刺入大腦、心臟、咽喉,蠻人撲地倒下,再無聲息……伊山近從昏迷中醒來,輕聲呻吟著,感覺體內如火燒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雙修功法,一旦受傷之後,靈力對身體的鎮壓就會下降,弄得慾火狂升,無法扼制。
他睡在一個山洞裡面;身下鋪著厚厚的草,到處一片昏暗,只能勉強看出物體的大致輪廓。
旁邊趴著一個人正在沉沉昏睡,顯然是照顧受傷的他一直沒有睡,現在終於倦極睡熟了。
淡淡的香氣從那人身上傳來,十分好聞;更激發他的慾火,讓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溫軟胴體,喘息著去吻溫軟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慾火無法剋制,奮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她的香津甜唾,喘息著去扯她的衣服,漸漸剝除,在裸體上到處撫摸,只覺觸手柔滑細嫩;冰肌玉膚;令人著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地回吻著他;等到衣服剝得差不多了,終於醒過來,開始奮力反抗。
在掙扎中;華麗衣服上面鑲嵌的一顆明珠原本被衣衫掩蓋住,現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掙扎的玉人,終於看出,懷中半裸美人並不是可愛的小迷糊蘿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亂的心中如有閃電劃過,突然想起了那香氣、那肌膚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無法抹去。
也是在凌亂野,也是這樣的山洞,他們曾經激烈交歡,輕憐蜜愛,彼此不知喝了對方多少唾液,對對方身體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膚柔滑誘人,他也曾為之讚歎;深信這是少年中面板最光滑的一個。
只是在離開凌亂野後,清醒過來的他為這一段孽緣而悔恨;發誓要把那個身穿龍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過往的經歷都徹底抹去。
現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記是不可能的。
雖然被他牢牢壓制在心底,但一抱著太子溫軟胴體,就什麼都想起來了。
他惶然四顧,卻發現這山洞怎麼看怎麼熟悉,正是從前他們居住過的山洞。
那一夜,他們也是在這洞中,兄妹二人聯手用身體服侍他,高聳著雪臀淫蕩地搖動求歡,被他按住兩個美人狂攻大幹,興奮地幹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來,只好重整旗鼓大幹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過午餐後才搖搖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著這熟悉的山洞,所有慾望都燃燒起來,讓他無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頂在太子溫軟的半裸身體上面。
對於湘雲公主離去的傷心化為了力量,抱著懷中的美麗太子,回憶著從前激烈交歡的極樂美景,神志已近迷亂的伊山近把心一橫,低下頭用力地吻著那張溫軟朱唇,悲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絕望而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