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了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凌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只是穿著錦繡華衣,龍袍送給了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著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麼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製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襬割下來大塊,又解了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鬚針縫製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面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揹著一個嬌柔美麗、十三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著寬大龍袍,卻敞著衣襟,將龍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藉口幹掉他,比方說他穿著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藉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更不會支援她殺掉他的行動了。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了,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鬆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到了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了太子,聽著裡面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歡的情形,對比今天的悽慘情狀,也只能咬牙垂淚。
這一路行來,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離離的蘿莉媽媽的美妙滋味,將她美麗胴體痛痛快快地玩了個遍,每一寸都撫摸吻過,粗大肉棒在生出離離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美麗蘿莉紅霞滿面顫抖嬌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暈死過去。
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幾夜下來,已經如膠似漆,難捨難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暢美的極樂滋味;自然就捨不得放棄,有時在白天動了興,也拉著伊山近撒嬌索歡,鑽到路邊的山洞裡大幹,叫她的徒兒在洞口守門,讓被迫把守的可憐公主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隻顧自己快活,經常偷偷叫趙湘廬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趙湘廬抵死不從,也不讓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說出來,黎柳也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整天騎著男孩暢享性愛美感,看著日漸憔悴的徒兒,心裡很是憐惜。
當初黎流將趙湘廬引薦給她,也是因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門派的規矩,不能收皇家子弟為徒。
也只有凌亂野出身的仙家門派,才會不在意中土約定俗成的規矩,敢於收當朝儲君、未來的皇帝為徒,其他的門派連皇室的任何一個子弟都不會收入門中,當然羅氏這樣狼子野心悍然破規的家族除外。
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當然,她自己也是蘿莉,對如何照顧孩子並不太用心,可是對她和對離離的疼愛之心都是一樣的。
但既然趙湘廬自己堅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選擇;只是每天夜裡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廬廬快來替我一下,他實在太厲害啦丨『」這話讓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趙湘廬都滿臉通紅,羞慚欲死。
其中一個羞得捂緊耳朵在岩石上撞頭,另一個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以懲罰她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