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拙整整衣襟,踱著官步下轎,朝那門頷道:“相爺可在府上,本官有下情請示。”說著便從袖中遞過一錠昭武元寶。
門諂笑著接過那元寶,點頭哈腰道:“謝大人打賞,我們相爺剛出去了。”
“哦?”秦守拙眉頭一皺,還沒說話,又聽那門笑道:“不過我們相爺說了,今兒中午要請秦大人吃飯,請大人進府稍坐。”說著便彎腰伸手,延請秦守拙入府。
秦守拙心中頓時上下翻騰,剛要找藉口離去,卻見銘禮從府中迎出,瀟灑拱手笑道:“不知大人駕到,銘禮有失遠迎,恕罪恕罪。”說著便挽著他的手往裡走。
秦守拙是看出來了,我這是自投羅網啊。但此情此景之下,也不得不跟著入府。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三六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第六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與周嬪說幾句,秦雷從袖中掏出一個紙袋,輕輕擱在桌上道:“姨娘今非昔比,伺候的宮人不知多了幾番,僅靠那點月錢是不足夠的。”說著起身撣撣衣角道:“這點錢留著打點下人吧。”周嬪推讓幾番,見秦雷態堅決,只好道謝收下。
又進裡間看了看,溫言安慰秦霑幾句,寵溺的調笑小弟幾下,秦雷便辭別周嬪,離開了內宮。
一出承天門,黑衣衛們便圍了上來,護著他往自家馬車上去。秦雷見一宿未歸的石敢也出現在隊伍中,不由笑罵道:“你個傢伙莫非去會相好的了?怎麼一夜沒見人。”
石敢滿臉羞愧道:“屬下有辱使命,請王爺責罰。”說著便單膝跪下,雙手還捧著一根荊棘鞭。
秦雷失笑道:“這傢伙腦殼進水了。”輕輕踢他一腳,小聲道:“滾上車再說。”說完便先行上車。
邊上的黑衣衛也不敢笑話隊長,只好裝作沒看見的,紛紛各歸崗位。幾乎是眨眼之間,偌大的空地上,就剩下舉鞭跪在地上的石敢一人,樣頗有些滑稽。
‘一點都不能體會人家的心情。’心裡悶悶的嘟囔一句,石敢只得怏怏起身,步並作兩步的趕上隊伍,也上了王車。
秦雷正在小口喝著**酒,見他進來,遂輕聲問道:“見著秦守拙了?他給你難看了?”
石敢羞愧的點點頭,把苦等一夜才見到秦守拙,之後卻又被他橫加羞辱的前前後後,原原本本的講與秦雷知道。隨著他的講述,秦雷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待聽到秦守拙攆石敢走人,他終於忍不住發作了。
‘砰’地一聲,猛地將手中瓷碗丟向牆角,伴著清脆的瓷器破碎聲,乳白色的漿汁把半邊車壁都浸溼了,奶香與酒香混合在一起的氣味,頓時瀰漫整個車廂。
車門嘩地一聲被拉開,便見黑衣衛們一臉緊張往內張望。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三七章 現世報
第七章現世報
“孤為何要幫他呀?”秦雷一臉笑意的望向沈冰。
沈冰無奈答道:“因為您來了銅鎖大街。”
“其實孤只想揍他一頓。”秦雷兩手一攤,很認真答道。
沈冰咽口吐沫,拒絕繼續與秦雷對話,轉而沉聲問道:“王爺,接下來去哪?”
秦雷往往窗外的天色,笑道:“天色不早了,吃了飯再說。”
沈冰看看窗外依舊高掛的大紅陽,又咽口吐沫,艱難道:“……早了吧,半夜會餓的。”
“再給你加頓宵夜行不?”秦雷沒好氣道:“坐下,陪我說話。”
沈冰見王爺確實鐵了心要留下,只好老實的坐下,清清嗓道:“王爺請講吧。”
這下輪到秦雷咳嗽了,使勁撓撓頭,鬱悶道:“現在是私人時間,你能不能收起這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很影響食慾哎。”
沈冰也無奈道:“屬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