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了!”
聽了陰先生地話,李渾終於下定決心,狠狠點頭道:“就聽你的吧!”
這才有了後來的是是非非與腥風血雨…
待那些字畫師傅下去,大堂上地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其實眾人都知道,只要這道證據一擺出來,事情便徹底大條了…如果真按照這份協議,那昭武皇帝陛下就應該已經被放回來了。可為何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呢?
與這個關乎宗廟地問題比起來,給兩個犯官定罪一事,反倒變得無足輕重了。
幾位主審官神色複雜的對視半晌,王闢延面色蒼白地出聲道:“此案不能審下去了,至少在請到新的聖旨之前,不能再審了!”
“為什麼不能再審了?”高踞首座地李太尉粗聲道:“我覺著很有必要審下去!”便瞪著王闢延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昭武陛下地下落嗎?”
“太尉大人。我們封欽命審理的是虎牢關失守一案。”王闢延硬著頭皮道:“至於您說的事情,不在我們的許可權範圍之內,應該奏明聖上之後,另案處理。”
“你們倆什麼意思?”李渾耷拉下眼皮,瞥向另外兩人道:“也不想追查下去了嗎?”
魏箏義面色糾結片刻,終是低聲道:“下官以為,此時乃當務之急,應該速查…”
“很好,”李渾不陰不陽的讚一聲。又望向周維公道:“維公,你呢?”
周維公地腦袋快低到胸口,蚊子哼哼道:“下官跟魏大人一個意思…”
“你們。”王闢延神情急變,哆嗦著嘴唇道:“怎麼能這樣呢?”其實天佑帝同樣跟王闢延和魏箏義談過,都授意他們跟李渾周旋著,誰成想轉天竟然就背叛了一雙,這讓身為鐵桿太子黨的王大人實在是措手不及?
但主張現在就查的一方,已經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哪會在乎他是怎麼想地?李渾徑直朝周維公下令道:“周大人,繼續問案吧。”說著滿是深意的看一眼李濁道:“問問他到底把陛下藏到哪裡去了!”
“是,”既然下定決心當反角。周維公反而沒那麼忐忑了,沉聲問道:“犯官李濁,既然已經與趙無咎達成協議,他也簽字用印,萬沒有反悔的道理。”說著一拍驚堂木道:“可為什麼至今不見太上皇的蹤跡!”
李濁大喊冤枉道:“我們回頭就被堵在了洛陽城裡,一直到今年才被解了圍,哪知道外面的事情啊”
“那麼說你對太上皇陛下地行蹤全不知曉了?”周維公低聲問道。
“倒也不是全不知曉。”李濁緩緩道:“似乎捕風捉影的知道些。”
“還不將你知道的如實招來?”周維公厲喝道:“快說!”
“好吧,你們也知道洛陽城一解圍,我和皇甫大人便被武成親王殿下給抓了。裝進了囚車,陪著他凱旋而歸。”李濁陰陽怪氣道:“這一路同行一個多月,我倒是發現了那麼兩件蹊蹺事,得跟諸位大人說道說道。”
說著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我曾聽有人議論,年前有一老一少投奔潼關城,且自稱是昭武帝與英郡王,但武成親王殿下壓下了這個事,還不許人議論。”
“那兩人現在哪裡?”魏箏義魏箏義面色緊張地問道。他屬於昭武帝地鐵班底。忠心耿耿到愚忠地那種。確實是想把太上皇救出來,所以輕易被李家給蠱惑了。
“別急嘛。聽我說完第二樁。”李濁表情嚇人道:“在回京的隊伍裡,我親眼見過昭武陛下和英郡王殿下!”
滿室譁然…
第六一五章 業餘演員
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對於古稀之年的老太尉來說,這些日子確實太難熬了,從那秦雨田回京之後,似乎也把災星帶到他們李家來了…三個兒子死了,宅子也被燒了,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