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中,他唯一能報復的,唯一敢報復的,也只有自己。不過,他自己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出山,所以,只能藉助其他人來完成此事。
然後,就有了樂前輩與真理的事情,然後,才有真理莫名其妙的找自己麻煩的事情。
一番推理下來,蕭清封覺得很符合情理。畢竟,與自己有恩怨的,也沒幾個人。其中嫌疑最大的,又是東海宮的,便只有一人,東海宮金丹修士――景風!
想通之後,蕭清封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但又想到了對方的修為,他又不得不將寒芒慢慢隱去。盯著真理問道:“師弟可有什麼憑證,單憑你一人之言,讓師兄我如何相信?”
真理早有準備,從懷中掏出一枚藍色令牌,遞給蕭清封道:“這是他交給師弟我的,他曾說過,欠師弟我一個人情。如果日後有求,可持此令牌去東海宮尋他。”
蕭清封接過令牌,仔細打量一番。這令牌不知什麼材料製成,正面是一副日出東海圖,背面有一個古篆,寫著一個樂字。
“他怎麼會留下如此明顯的破綻?”
蕭清封疑惑。他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會小瞧別人的智慧。
從他在這個世界生活三十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個世界上或許有愚蠢之人,但是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修行宗門。即便有,那也是宗門養著的廢材,不會讓其隨意出門。
“這個,師弟我也不知。”
很明顯,真理自己也早已想到這一點,可是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縱使他智慧頗高,可是沒有絲毫線索,也只能抓瞎。
微微凝思片刻,蕭清封將真理手中的八仙過海帶拿了過來,言道:“自此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放心,我不會無緣無故找你麻煩的。”
蕭清封自然很清楚,真理不是因為悔悟,然後心有不安才找自己和解的。歸根結底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突破到築基境,所以才會讓真理走出這一步。
修為,在修行界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是虛的。這一刻,蕭清封的感觸尤為深刻。
言畢,蕭清封便持著八仙過海帶走回了人群之中。
望著蕭清封的背影,真理眼神很是複雜。任誰將自己祖傳之物因為賠罪而給了別人,心裡都會不好受。但是他知道,形勢沒人強,只能屈服,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大的變化,自己這輩子,是報不了仇了。
蕭清封與真理相談發費了不少功夫,陳昇與柳如言的比試已經結束了。最後的結果並沒出現奇蹟,三十回合,陳昇敗北。
短短一個時辰不到。七宗五人都上臺過了。
其餘之人都可圈可點,與五年前相比,都進步不少。但,求心卻除外。
與五年前相比,求心並沒有實質性的進步。其一,他使用摺扇,元陽劍法對他沒有太大的借鑑意義。其二,他捲入了蕭清封與真理的事情,導致了元陽宗諸多師兄對他有意見,不肯悉心指教。
與其餘四人交手,全都敗北,導致了求心的臉色陰沉得讓人心裡發寒。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在場之中,絕對部分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
切磋之後,時間也快要到了,五人便一一與眾人道別。
經過與前面眾位築基師兄道別後,趙如芸來到蕭清封面前。
看著這熟悉,卻有有些陌生的臉,趙如芸紅唇微張:“真封師兄,如果你出山,一定要來秋蘭谷坐坐。師妹我一直想感謝你,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如果你來秋蘭谷,到時候師妹我一定好生感謝師兄一番。”
她深刻的記得,五年前的比鬥,如果沒有蕭清封的幫忙,她也不能在元陽山修行五載,更加不可能有進入金丹的機會。縱使,這五年他沒有施展過所謂的‘定身印’,但是依舊沒有一個人膽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