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身份就更上不了檯面了。是大太太孃家的妹妹。聽大太太的陪房丫頭說,大太太原在孃家的時候,並不比她妹妹更得她老爺歡心。雖是個庶出的妹妹,不論是樣貌還是姓資,樣樣壓著嫡出姑娘一頭。大太太原與她的關係並不和睦,竟似仇人似的,只是哪處都討不了好。後來出了閣,這妹妹倒也本事,竟然把這仇人似的嫡出姐姐漸漸哄了回來。”
“原本這大太太的親戚並不上門走動,可自從太太去了廣州,大太太管了家,這大太太的孃家親戚就經常上門走動。老太太是一律不見的,大老爺也是不耐煩的,所以也只有大太太隔三差五的見面。只是這一次把人接過來住倒是頭一回。”
“哦?這怎麼說的?”子肜詫異了。
“太太容我細說,原先,隔三差五上門的都是邢大舅爺,或是邢大舅娘,再或就是邢親家,每次來都只是吃了飯,拿了東西就走的。只是前些日子,老爺太太要回京的訊息剛收到沒幾天,這大太太就在老太太面前說。她孃家妹子和她關係好,她著實想這個妹妹了,想借了來住些日子,一來給史姑娘做個伴,二來也沾沾老太太的福氣,老太太就允了。”
“後來這邢姑娘來了後,一日不錯的給老太太請安,沒事就在老太太面前湊著,說笑話逗悶子,倒是個說話風趣行事爽快的,沒幾日就把老太太哄的開心了不少,喜歡她竟比喜歡大太太還多。”
看看時間也晚了,子肜也困了,怕是王嬤嬤也撐不住了,反正基本上就知道得差不離了,足夠應付明天了,就讓嬤嬤去歇著了。至於老太太有什麼打算,其實不難猜,而沒想到大太太也想插一腳啊。
子肜還在坐著發愣,賈政過來摟著說道:“你還不困嘛?今兒個是在練坐禪嗎?枉費我一片心意自薦枕蓆,給你鋪床暖被,這位小娘子竟然看也不看,傷了我一顆明晃晃的玻璃心啊。”
這話把子肜逗笑了,子肜也明白賈政的好意,也不多說了,就此安歇。
一夜裡,子肜沒有睡踏實,恍恍惚惚的,好像一會兒在廣州,一會兒又穿著白大褂在坐診,一會兒又有兩個姑娘,一個鵝黃一個粉紅,正追著她喊姐姐請吃茶。子肜轉身就跑,那兩位就在後面追,手上竟還捧著茶盞。子肜跑得快了,竟然跌了一跤,一下子睜開眼,竟然是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窗戶上隱隱透著白,已經天亮了。
子肜再也睡不著了,看著枕旁的賈政還在安睡,一下子氣不過,憑什麼她在睡夢裡頭還要被人喊姐姐追著敬茶,這禍根卻在旁一晚好眠,不由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了賈政的鼻子。
賈政本就是謹醒的人,這下怎麼會不醒,睜開眼看到子肜這樣對他,不由好笑:“我看你是越活越會去了,趕明兒起,就和我們大閨女一般大了。”
子肜也樂了,剛才的氣悶也散了,這幅眉眼彎彎的樣子把賈政逗得心癢癢,再加上早晨本就氣血旺盛,竟讓賈政一下子化身為狼,一翻身就壓了上去。子肜沒有防備,鼻音哼了下,打了賈政一記,淬道:“老頭色狼!”賈政的兩手早已活動開來,嘴也沒閒著,一邊貼著子肜的脖子一邊說道:“我就是色,大色,不過兩輩子也只對你色,你就是我的色的開關。”子肜心裡暖暖的,緊抱著賈政。
帳內曖昧聲不斷,喘息,驚呼,而後竟還有一聲夾雜著:“別啃了,你當著是鴨脖子呢!”
(PS:其中一個是迎春他娘哦,猜一猜是誰)
正文 64 邢二
64 邢二
賈政一早去了禁城門外遞了牌子等著安排晉見。又去了衙門交了文書,忙他的交接事宜和應酬招呼去了。
而子肜梳洗了帶著珠兒和元春去給老太太請安,正趕上老太太在用早餐,當下就讓瑚而,珠兒元春一起在她這兒用了,也不要邢氏子肜在一邊伺候了,攆他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