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著銀子在你們部外面後著呢。我這侄兒再不懂事也不能讓你為難不是?”
這老趙本來是要放個人情給賈政的,如今聽了這賈政的話,反倒是被賈政套去了親近之心,也就不推辭了:“如今我才算知道賈大人為何能得人心了。得,我也就不矯情了,明兒來去執照時帶個三百兩銀子就行。給他們幾個印章費就得了。我這邊卻是分文不取的。”
賈政一聽,好嘛,原著可是一千二百兩給了戴權,賈珍還感激得五體投地的,自然相信這趙大人還算實誠,也就把這人記下了。
這龍禁衛原本就是個花裡胡哨的東西,本來是沒有這一個官名的,皇上身邊都是大內侍衛這一類實打實的東西。只是前面也說過,這侍衛是個好位置,即是實缺,以後出身又高。專任的也是高品級的實缺,又能在皇上面前混了眼熟,所以未免僧多粥少,爭奪的利害。後來皇上看著不是法子,就設了這龍禁衛這一個虛職,也算是安置一些官侯家的子弟,明裡沒說,暗裡也知道有著明碼標價,這銀子也不是官兒們獨得的,是要上繳部裡和國庫的。只是這現管的也不放過撈銀子的機會,所以後來謀缺費用可是比明碼實價高了好幾倍。
也就是因為這龍禁衛原本就是個糊弄的,所以賈政也就由得賈珍了,不然,拼著讓這趙堂官臉上過不去,賈政也不會讓賈珍買官,省得日後牽扯攀絲的。
賈政在這裡坐鎮,也是怕賈珍不知個輕重的惹出好些個隱患。現在雖不像書裡那樣浮誇,但賈政位高權重,更是要注意那些個小節。這不,這戴權還是來了。對於這些內相,賈政並沒有看不起,也不像別人那樣面上巴結,只是有禮有度罷了。所以那些個小太監看到賈政都是歡歡喜喜的,而那些位高的雖沒有和賈政親熟,但也是客客氣氣的。
這戴權上了祭,就過來招呼。只是沒想到這買官沒他的事了,他倒是硬想著套近乎,只是賈政知道這個人太刁,又想到剛才買官花的銀子,就更看不上他了。但賈政也是到最是小人難伺候,所以也只能耐心的陪著他東拉西扯的。好容易捱過了頭天,賈政就再也不耐煩了,囑咐了賈珍切不可奢華,也就不管了。
這一場喪事果然如書中所述,停靈七七四十九日,擇吉時出殯,但是因為賈珍並未與秦氏有染。所以他也沒傷心的不顧體面,也因為是賈薔操辦的,有的了賈赦賈政說的不可奢華的話,倒也只是趁著秦氏的身份而以,並不如書上說得那麼誇張。賈政夫妻也就放心了,後面幾日也就躲了懶。
而寶玉因為這秦氏姐弟唏噓,又不想在這場面上結交嬉鬧,更是有點悶悶的,整日裡只是自己家裡的兄弟在一處兒。而賈薔擔心這幾個叔叔年紀幼小,不放心讓他們整日跟和迎來送往的辛苦,就打發人送他們在後頭歇息。
寶玉拉著賈環也就在內院裡亂串,子肜也不拘著他們,只是囑咐行事小心,不要胡鬧,也就隨他們去了。
只是忙中必有出亂,子肜因想著著內院深處也沒什麼人,一般來的內眷都在靈堂行了祭,自有人引著在待客的地方休息。而族裡的女眷雖會在內院進出,也不會放肆什麼的,而且都是族裡的親戚,就算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也沒什麼。
只是子肜被那些個噪雜弄昏了頭,忘記了這寧國府雖然姓賈,但還是有不姓賈的親戚,這不,寶玉小哥兒倆眼前遇見的這兩位就是。
寶玉在前面被那些個鈸兒鐃兒弄得頭昏,又是個煙熏火燎的地方,還得鞠躬行禮,虧得賈薔照顧,讓人帶他去清靜清靜,所以他也就拉著賈環在內花園裡散散,原本是好好的,只是一處迴廊那兒一轉彎,頂頭就碰上幾位女子。
寶玉看著這些個人都是面生的,想是不是族裡的人,一心想要回避,可這回廊裡頭又哪來的地方讓人迴避?不得法,寶玉只能帶著弟弟貼著邊兒側身站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