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倖免。這就是差點沒有指在他們鼻子上罵了。
邢夫人一開始還是怕老太太知道這是是她身邊的人弄的,可是後來她根本發現不了老太太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漸漸的,她又被老太太一句句的出身小家子、見識淺薄、為人輕浮給刺中了軟肋,她的出身不夠高府里人都知道,她也一直以為就是這個害得她這個堂堂正正的嫡妻正室只能看著別人管著自己的家當。現在聽了老太太分說,就把薛姨太太恨上了,原來是個假東西。這樣藉著自己的人這樣傳開,有了好處是他們家姑娘的,落了不是就是自己出身小家子,不懂家戶人家的規矩。真正是個陰毒的人啊,和她妹妹一個樣。也是,他們才是親姐妹,怎麼會真心和自己好,原來就是打得這樣的主意,把自己當槍使罷了。於是越想就越氣,只是在老太太面前強自壓著,後來看到老太太又把好東西也給了寶釵,而老2家撈得最多,連那個野種也有。自己卻一個也沒有,就算大房裡有些,可都不是自己的,心裡就更是氣上了,憑什麼那個寶姑娘也有?不就是藉著老2家的關係嗎?自已原來把他們當好人,真是瞎了眼睛。
邢夫人在那邊生氣痛恨,薛王氏也是沒有閒著的。她才剛知道自己姑娘的事竟嚷嚷的讓人都知道了,被老太太說中抬身價的事,心裡正是氣惱,好好的一個小手段就這樣嚷嚷開了,還落得父母輕浮,不懂規矩這樣的評價,連著女兒也丟了臉,以後還不知道這府裡的人有些什麼風言風語呢。看著大太太這樣的臉色,知道沒有旁人就是她給添的亂,心裡恨恨的,自己倒也算了。只是好好的一個女兒的名聲就毀在這人身上,以後怎麼在這府裡做人。果然,不能和蠢笨的人走得太近,什麼時候被她連累了都不知道。
寶釵也臊得滿臉通紅,不過這個姑娘真的是不能小看,一會兒就好了,全當這說的不是自己。
第二天,子肜總算在賈政的指點下搞明白了,不過,她全不把這當回事,這府裡的爭鬥在她看來全是好笑的,她才不稀罕這些個什麼權啊錢的,自己的錢夠了,只要自己的孩子好好的,不按著紅樓命運發展就成了,餘下的就當娛樂吧。
不過,子肜還是下了令,不許再傳那個冷香丸的事情了。既然自己在老太太面前假託是不知道哪個府裡的笑話,如果再說保不準就容不得她再假裝不知道了。她和子胭不和沒必要讓人知道,不然不知道能嚼出什麼蛆來帶累了王家的名聲。
才剛接了這事,子肜接了哥哥子騰的信,說是他有意和史家結親,讓熙鸞嫁給史家的一個小子。那個孩子自己也不怎麼知道。不過既然哥哥看中,因該是不錯的。按著這裡人的看法,熙鸞不小了,她姐姐都有孩子了,是該給她說人家了。只是看著信裡的意思,這個三姑娘又給哥哥添亂子了,不過哥哥沒有細說,嫂子來信也沒說一句不好的,只讓在他們銀樓裡看看有沒有好東西給留著,給三姑娘置辦嫁妝頭面。子肜沒來由的為哥哥擔心,知道這三姑娘是有來歷的。只希望她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做的些什麼,添點小亂子倒也算了,只是不要給家裡人惹禍就好了。
不過,大概到底是在紅樓中,雖然現在的寶玉和黛玉算不上怎麼親近,但是黛玉還是知道一些寶玉的性子的,那日在老太太那裡猜說寶玉要自己調製這冷香丸,還真沒給她猜錯。這寶玉還真來纏著他娘來討教這冷香丸的方子。子肜看著兒子在面前可憐巴巴地望著自己,不由感到好笑,心裡也滿是疼愛。幸好自己夫妻都不是土著,不然,寶玉可有苦頭吃了。不過,在賈政夫妻看來,只有兒子有擔當,懂世情,明事理,不紈絝,喜歡玩弄些新奇的東西實在是算不上什麼。
只是這冷香丸的方子,自己還真沒有,當初自己看紅樓的時候也很好奇,也想弄著玩玩,結果自然不用多想了,別說這治胎熱的主方要自己琢磨,那收集四時之水就麻煩了好多人